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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江渚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消减了些,但眼皮却如千钧重石,止不住地往下落,而周围的声音也消匿了不少,甚至渐渐消失了,他听不到噬魂鬼嘶吼的声音,也听不到窝在他怀里孩童的哭声,而他脑海中也仅留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好像在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松手,然后沉沉地睡一觉。
而就在江渚神志涣散之际,一声惹人厌的耗子音难得没有被他屏蔽。
当他听到鼠哥的呼唤后,许是再也斗不过身体的疲惫和痛楚,江渚只觉手上一松,然后轻飘飘地往下坠。
不过在他掉入噬魂鬼群的千钧一发之刻,一身影速地闪过,接着一双劲健的手臂忽地止住他坠落的势头,并将他抱在了怀里。
不多久前,鼠哥感应到翎箭上的血气,立马跟着凌景途找到一处隔界薄弱的地方,随即拖家带口地从这一魂力较弱的狭窄裂口勉强挤进了隔界,结果恰看到吊在墙上的江渚。
凌景途一看他猪兄竟被伤成这样,眼底红炽得欲溢出血泪,他如风飙般移身,先将江渚还有怀里的孩童安放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接着二话不说,直接招出隐魄刀,以力挽天河怒倾沧澜之势,擎刀冲向那群袭来的噬魂鬼。
鼠哥没见过凌景途如此煞气凛冽的样子,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如果不是听到了乱鼠心神的猫叫,他当真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或是起猛了。
凌景途显然是杀惯了这群鬼魅,再加上江渚被伤得体无完肤,他一时恨意裹心但又忧心江渚的伤情,落刀的力度都加重了不少,几乎是冷眼瞄过,一刀落后,周身灰烬扬洒。
那些满天淋漓飘散的鬼渣,衬得他犹如浴火归来的屠戮者,所经之处,死气沉沉。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这批从无间鬼蜮逃出的噬魂鬼便尽数斩杀在他刀下。
而他身上挂上的伤痕却在顷刻间愈合无恙,只是那对猩红的瞳眸许久不得褪色,与此同时,他的脖颈上忽地若隐若现一个泛着淡淡红晕的颈圈。
凌景途不敢以这种模样面对他猪兄,他收起隐魄刀后闭眸沉默了须臾,等身上的活气又出现时,才来到江渚身边。
“门堵……”
男孩见到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用哭腔喊了俩字,只是因嚼字不清的缘故,这声“门主”
便成了别的意思。
凌景途抬手捏过孩童脸颊,然后将孩童绑在自己背上,接着抱起江渚,揣上猫挂上鼠,准备翻过墙门,进入里面。
“我们去哪儿”
自觉做挂饰的鼠哥憋不住问道。
凌景途默然片刻,接着若有所思地望过高耸的城墙,低沉地应了声:“鬼门关,天垣族。”
天垣
自从五千年前鬼门关封印后,天垣族人便被困在了这个分隔阴阳两界的地方,过起了与世隔绝的……呃……徘徊于野人与古人之间的生活……
族里有处苦楝树林,林木后遮掩着一间堪称“花魁”
房物的二层竹楼,竹楼的门前还贴着一副年寿已达几百年的对联。
这对联本是鲜艳的朱砂红色,可因长久受阴风摧残,现在已经变得惨白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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