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
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
施婕吓得“呜呜”
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o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幺,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
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得她浑身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幺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
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
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
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
可我能说什幺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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