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安王越来越吓人的目光,严奴儿渐渐说不下去了,脸上忽然挨了狠狠一巴掌,竟是父亲动的手:“你个混账,这是谋害皇子,谋害皇嗣,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呀。”
严奴儿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不服:“我只不过是让表哥晚些日子圆房罢了,哪有谋害皇嗣。
是这个贱人,她不知从哪怀了个野种,竟然冒充皇嗣,她才是罪大恶极。”
于彦一抬头,就见安王和雍王喷着火的眸子都怒视着自己,吓得她手足无措之际,转头看向了严相:“不是我,是他的……”
第63章种下
于彦刚刚把话说了一半,就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刺穿了心脏,直愣愣地看着满脸狠厉的男人,牙呲欲裂。
就是这个男人,许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让自己年轻的身体供他享用,怀上了他的孩子,还要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嫁给另一个男人。
而今,他竟然亲手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于彦心中不甘,一把拉住严相衣领:“你……你好狠……”
“啊……杀人啦……”
刚刚虽然把剪刀抵在别人脖子上,可是以严奴儿的胆量,并不敢真的杀人。
而此刻,汩汩的鲜血在自己眼前奔涌,她吓得厉声尖叫,一下子昏厥过去。
严相手上用力一拧,彻底结果于彦。
在于彦睁着眼垂下头的一刻,他转身跪在安王面前:“老臣有负皇恩,没有教养好家里的孩子,老臣有罪,请殿下赐老臣一死。”
安王未置可否,冷得一张能掉冰碴的脸,缓缓起身默默上马,挤出人群,飞奔而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谁都没有料到。
礼乐声全部停止,众人把眼光齐刷刷的看向雍王,等待命令。
婚礼忽然变成了葬礼,新郎官冷漠而去,新娘则倒在血泊之中。
若是别人家还好说,偏偏是权倾朝野的严相爷,雍王只能让礼部的官员带领人们先回去待命,他快马加鞭的赶往皇宫,与父皇一起商量对策。
病榻上的皇帝听完雍王叙述,垂眸默默的想了下,看向满眼怒气的儿子:“皇儿,依你之见,若现在搬倒严家,你有几成把握能控住局面?”
雍王不敢说大话,郑重的看着父皇说道:“大约五成。”
德庆帝摇了摇头:“儿子,严家树大根深,已经营多年。
你所谓的五成,在父皇眼中,最多也到不了四成,若按照咱们原来的计划,边将之精锐在年底到来,能将制胜的把握扩大到六成。
还有一个人至关重要的人就是卢国公。
他乃开国勋贵,可号令一班老臣,若在得了他的支持,取胜的把握,便有了八成,这时方可动手。”
“可是,父皇,眼下已生变故,难道严相会老老实实的等到过年吗?您没见方才的情形,于氏用手指着严相说是他的……这句话并没说完,不知是他的主意,还是他的种?且不论是什么意思,总归是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只怕他狗急跳墙率先下手。”
老皇帝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如今怕的就是他狗急跳墙。
严家把控着皇城内外的大部分兵力,纵然父皇把军权全部交于你,然而将领之心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扭转的过来的。
你回京不过半年,那些人都是墙头草,哪边儿风硬便往哪边倒。
若是让他抢占了先机,控制住局面,咱们就不好扭转了。
正因为没有必胜的把握,父皇才忍辱偷生了这么多年。”
雍王静静的坐在椅上,双眸死死盯着地面,正在飞快的思考。
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是皇上对他最欣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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