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裴文君警觉出声,将别在腰间的短刀抽出摆好架势,只等着对方敢进来就下死手。
“是我。”
门外响起一道男声,听着有些耳熟。
她伸手去将那破旧的木门推开,看向对面立着的青衣男子,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似乎都是这般一身清冷寂寥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
裴文君这般问他,握着刀柄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挖密道一事只有府中几人知道。
公子川见她无恙,这才松下一口气,淡然道:“路过。”
明显是搪塞之言,裴文君怕刺客会沿着这密道追来,这般情形下她也顾不得细问。
见对方没有伤害她二人的意思,一手拉着芸儿的手就要往外走。
“街上并不安全,长公主暗中派了人在各处巡视查,就等着截杀于你。”
公子川身形未动,吐出这一句。
已经走到院子里的裴文君脚步一顿,若是长公主此番存了将她置之死地的念头,现下无论她躲去何处,都未必能安然无恙。
这般想着她转身走回公子川身前,道:“多谢,这次又是因何要帮我?”
“长公主与我有血海深仇,帮你不过是顺手的事,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公子川负手而立,眉目清冷,银白月光洒在他身上,笼罩出一层淡淡的薄雾,让人看不清。
芸儿从旁轻轻扯了下裴文君的衣袖,小声道:“王妃,咱们可还要出去?”
“暂且先在这处躲躲吧。”
说完她拉着芸儿走回到那破屋中。
芸儿将地上的干草铺平,与她一同坐下。
公子川仍旧立在门外,没有进门。
裴文君透过布满破碎蛛网的窗棂看向他的脊背。
适才他说与长公主有血海深仇,却又娶了她的女儿为妻,若非爱极了对方便是心怀不轨,忍辱负重。
深思游荡间,她忽然想起一事,道出一声:“不好!”
竟是将师父和子安他二人忘了,他们今夜都喝得醉醺醺,师父是被子安扛回去的,现下也不知如何。
………
平阳王府后院,子安只身护在木松床榻前,手执长剑与对面的四人对峙着。
几名黑衣人不敢轻易动作,适才他们才一进屋就被对面之人洒了毒粉,现下已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样子。
为的黑衣人叽里咕噜喊出一句话,立时四人一起对着子安围拢着杀将上去。
子安听着床榻之上木松的呼噜声,心中暗道不好,对方至今没倒,适才的毒粉份量显然是用少了,当下举剑便挡。
对面人的招式与寻常人极为不同,倒像是在将剑当刀用。
出招势头快又迅猛,变幻莫测,招招都是奔着要他性命来的。
子安倚仗着身子灵巧敏捷,堪堪躲过几人联合的致命杀招,身上也被割开数道伤口。
缠斗几十招之后,双方显然都是强弩之末,犹自强撑,就看对方谁先倒下。
门外忽的又冲进来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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