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坡的时候,一拐一拐的。
我心里哀叹道:大姨妈,您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走在身侧的贤宇关切地问:“你行不行呀?不然我背你。”
我回头看了一下,另外几家媒体的女记者不仅走得脚下生风,还同身边的青年才俊谈笑风生,而背着摄影器材的摄像师们,一路拍拍照照,也都没落下。
如果我让贤宇背着走,回去以后免不了被同行笑死。
“公主病”
这个词的厉害,我见识过太多次。
我恨恨地咬牙对贤宇说:“不要!
你不怕丢人,我可怕呢!
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
“那我拉着你走。”
“我拉着你走。”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声音响罢,两只大手不约而同地伸到我的面前。
我错愕地抬起头,看到浩林忧虑的目光,以及贤宇桀骜的眼神。
我的心神犹疑了一下,转而倔强地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绕过愣在原地的两人,我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珠,手捂着小腹,向前走去。
幸好继续走了一会儿,便隐约看到村落和农户。
但越走近,我的心越沉。
褪尽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这里却没有风景胜地的迤逦风光,而是处处透着萧条和冷清。
得悉我们的到来,村长早已站在村口翘首以待。
村长一张黄褐色的脸上,沟沟壑壑地布满了皱纹,长期的辛苦劳作,使他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苍老。
村长深陷的眼窝里盛满喜悦和兴奋,激动地上前拉住我们的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牙,咿咿呀呀地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参观了整座村子。
这处村子不大,只有百来户农家。
在村子后面,一块背朝大山的空地,被围栏圈出来。
在当地找来的翻译解说下,我们得知,这里是政府拨款准备建造希望小学的地点,可目前经费尚存在缺口。
我注意到村长的身后,围拢着好几个孩子,他们没有光鲜靓丽的衣着,小脸蛋也脏兮兮的,每个人都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怯怯地打量着我们。
相比起城市的孩子,他们的童年不曾有玩具的慰籍,亦不曾有充足的知识雨露灌溉,他们在这一方狭小的山坳里,静默地成长着…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的鼻子忽然酸酸的。
即使商场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充斥着尔虞我诈,但此刻,一行人的心思都澄明清澈,纷纷表示愿意慷慨解囊,资助贫困学童。
身后的摄影机记录下眼前的一切,稍加整理,即可做成一期感人肺腑的专题报道,收视率自然不在话下,而同行的青年企业家亦被笼罩上慈善的光环,事业之路会走得更加风生水起。
诚然,这是此行的初衷,但事实却倾注了太多人性的温暖。
我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贤宇和浩林,大家的脸上都写满沉重的神色,甚至有人微微湿了眼眶。
那是一种退却了任何精明和算计的诚挚,完全找不到作秀的痕迹。
待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被无情地告知,由于房间不够,每家媒体只有一个房间。
看着活动负责人愧疚的表情,再联想到客观情况的窘迫,我们无奈地接受了事实。
于是各家媒体的记者和摄像开始重新排列组合,避免男女同房的尴尬。
我们的摄像师也义无反顾地跑去和其他台的哥们儿拼床。
最后剩下一间房,两个人:我和周贤宇。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贤宇勉为其难地说:“那只有…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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