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练剑会起茧。
风吹日晒,就没这么光润了。”
寰天的眼光难以控制地跟着白玉般的手指缓慢移动,突然冰冻似的凝结,几乎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眼前人已经褪下染尘的外袍,成了真正光洁无暇的白玉。
“你曾探过我的经脉,知道我不是炉鼎。”
冰凉手指扣起他的手,缓慢引导,“可你不知道,闻风对我做的事,比将我当做炉鼎更为过分。”
“长寄,你想当我师尊,是不是也想这么做。”
白玉上嫣红斑驳的淋漓血痕灼伤了柳长寄的眼。
他想开口否认,却满腹饥火口干舌燥,喉结微动,什么话也说不来。
“你想的。”
艳色惊心的眉目带着戏谑的笑意,笑他身体的变化。
“师尊,你会比闻风对我更好,还是比他对我更凶”
冰凉的指尖引导着他的手,抚上羊脂般润泽的后腰,“你不会逼迫我练剑的,对不对。
要是不小心受伤,你不会心疼”
身上的冷玉在缓缓移动。
柳长寄心里清楚,这是他最后推开对方的机会。
一旦过线,覆水难收。
可他呼吸沉重,四肢僵硬,无法动弹,连闭眼都做不到。
“闻风对我不好,你不会的,对不对。”
沙哑的诱音磨灭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再难抑制,捏紧了手中的冰冷。
“长寄,你只能这伤我。”
巫山尽夜雨,一曲玉树流光。
柳长寄停下了对怀中人肆意放纵的伤害,打算温柔吻尽绝艳眼梢边的泪痕。
眼前诱人风景倏然一变。
还是那间屋。
景象却和方才天差地别。
鼻尖渗入淡淡幽香,和他共赴云雨之人,衣冠齐整地站在旁边,眼带疑惑地着他。
白玉精雕的面容还是那般勾魂夺魄赏心悦目,艳色倾世的双眸中却没了只深情注视他一人的情念潋滟。
陆续跟着寰天道君进了屋。
房中的布置,有些一言难尽。
布置这间房的人应当已经尽力,可惜审美问题难以轻易解决。
他扭头梭巡了一周,越越疑惑。
这间房究竟用来做什么的
进来之后,傻站了半天,无事发生。
他偏头了眼寰天道君“峰主”
对方似是走了神,没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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