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处都是死去的警卫,这也意味着对方能够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般随心所欲地挑选适合当下情景的武器,对李珍茵二人展开单方面的屠杀。
她抬手阻止了正欲对着她施法的徐子涵,一旦让“数据流”
知道徐子涵是一个“治愈术士”
,那目标的优先级立刻就会从自己转向毫无应对措施的徐子涵。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自己这样能够屏蔽痛觉的能力的。
【一个人能无视痛苦,一个人能够治愈自己乍一看来,我似乎是进入了一个僵局。
】
【但若是你们其中的一人先抵抗不住而导致阵线崩溃了呢?】
暗处的“数据流”
捏了捏拳,脚下步伐加快,抬手轰向还未反应过来攻击的徐子涵,目标瞄准的是腹部,在加度的加持下至少也能打得对方的内脏洒落一地,尽管很快就会被所谓的“魔法”
治愈,但什么人的精神能够承受住连绵不断的剧烈痛苦呢?
骨头的断裂声、血肉“啪嗒啪嗒”
洒落在地的声音于昏暗幽深的长廊中交织,这是一场正在现实上演的低成本血浆b级片,李珍茵的嘴唇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干涩,连成长串的血珠在嘴角倒流着,那带着碎肉的秽物早就透过她那被打了个对穿的胸膛溅射到了身后徐子涵的脸上。
可徐子涵只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朝看起来已经撑不住了的李珍茵释放着自己的治愈法术,嘴角不动声色地抽动着,好像有什么潜藏着的情感快要按耐不住了。
“这下是真结束了”
“!”
听着徐子涵那没来由的威胁,他本想不屑地一笑而过,赶紧把眼前的头号大敌解决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手抽不出来?】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这会仍然卡在李珍茵胸膛之中的手腕抽出,可自己的手就像是被钳子死死卡住了一般,无论他如何动弹,都没法将其挪动半分。
“手卡住了吗因为那里是老娘的肋骨啊”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却什么声音都不出来了,李珍茵的手指就像是登山镐的尖锥一般刺入了他的喉管,贪婪地朝着深处探索着,喉咙、舌头、鼻子、眼球
“呵哈哈哈哈”
意识消散前听见的最后声音,刺耳的嘲笑又或者是满足的欢笑。
(血肉撕裂声)
“我好奇你的动机,同为异人,投身于公司的怀抱,难道对你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哈又来了,怎么每个人都在好奇,为什么我是【既得利益者】,却又要掀翻异人们的【饭桌】,安布罗斯是吗?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平时吃饭的时候习惯用哪只手?”
“这和我们的话题好像没有任何关系吧?我问的是你的目的,事件中所谓的【起因】。”
“假设你吃饭习惯用右手,那你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你习惯用右手而不是左手,或者是用脚吃饭呢?
因为从习惯的角度上来看,你更喜欢使用右手,这里边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我不喜欢午托利亚,所以我打算让他们消失,我也不喜欢你们,只是相比起你们我更不喜欢那些扎堆的异人,和他们带过来的陋习而已。”
“所谓的党同伐异啊”
“所以咯,追寻所谓的动机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
樊剑咧了咧嘴,翻开了手中的报纸,【暖玉】的广告一如往常地等在了页的下半区域,至于头版那上边写得是光源公司遇袭的事情,今天的报纸头版没有像是往常一般写些无聊的新闻,销量应该不错。
“【经理】通过降低人们的阈值大肆敛财,而现在”
“要开始【触底反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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