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眼前的人,布满恶心纹路的脸动了动,半晌才开口说话。
“我帮你们,我帮,你们找到我就是为了这个吧,我知道很多……”
他又磕了一个头。
许亦洲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站起身,视线略过李家两兄弟,李正德跪着,李景德便站在一边,不忍地偏开头。
没拦他,也没劝他。
李正德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和地面碰撞的皮肤表面没多久就见了红。
他泣血般,骨肉至亲死在面前的模样,每每在午夜纠缠他。
“因果,都是因果……”
——
平城的秋短暂而平凡,树枝上黄透了的叶子落地,秋天也将接近尾声。
一辆黑色轿跑停在不起眼的巷口,副驾的门被人推开,车上下来一个身姿颀长面容淡然的青年。
他走近小巷,绕过几个转角,止步于一家隐蔽到根本很难有过路人会发现的茶馆。
茶馆的门半开着,里头的日光灯因电路年久失修有些昏暗,倾耳去听,隐约可以听见失真的老唱片声。
许亦洲走进茶馆,里面空无一人,他站定几秒,视线转向墙壁上的风铃,底下的流苏很长,许亦洲捏住其中一根,扯了扯,清脆的铃声便悠扬飘起。
里头的人不出片刻便匆匆走出来,皮肤黝黑,戴着一顶鸭舌帽,压的很低。
见来人是许亦洲,他喜出望外,出门左看右看确保没人以后关上门。
“小洲,你怎么来了?”
杨必忠一把扯掉帽子,上下端详许亦洲,怕他惹了麻烦又不告诉自己。
许亦洲摆摆手,“我好得很,杨叔,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之前查我爸的线路还能不能行得通。”
杨必忠犹豫几秒,再一次谨慎地看向门后,拉着许亦洲到后间,找来把红木椅给他坐,问道:“你想做什么?”
许亦洲由着他,等他做完这一切,许亦洲才缓缓开口:“我想查余白梁。”
杨必忠眼里闪过迷茫,不一会便被恍然大悟覆盖。
杨必忠当然认识余白梁,甚至可以说对对方非常熟悉。
许良奕名下房产数不胜数,但他和许良甫都老老实实依照许昌的意思住在老宅,自然两人的下属也就都在一起共事。
当年许老爷子寿宴过后,平城风波四起,谣言满天,圈人到处相传许良奕失势、许良甫顶替兄长的位置的消息。
从那时候开始,许昌渐渐淡出商圈,不出四五月便完全消失,丁点痕迹都不剩。
次年许昌离世,两个儿子悲痛欲绝,寻遍医师也没能救回油尽灯枯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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