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这爷俩进到号房才知道,这屋里关着的都是地痞流氓,鸡鸣狗盗的混蛋。
敢情社会上的残渣废料,都他妈扔这屋了。
等关起了门,屋里除了一个膀大腰圆,剃着秃老亮的汉子坐着没动以外,其他的十几号人,立时就把孙建伍和老张头围了起来。
“老头,怎么进来的啊?待几天啊?”
一个贼眉鼠眼,看着就猥琐的瘦小男人,一拍老张头的肩膀说道。
老张头呵呵一笑,陪着笑脸说道:
“俺们爷俩这不是头回进城吗?买瓶甜水忘了给人家钱,人家就报了官。
当官的说要罚钱,可俺爷俩真是拿不出钱来。
这不,他们就给俺们送这儿来了。
那当官的还说了,俺儿子七天,俺五天。”
“偷他妈就说偷,还喝汽水不给钱?再说偷瓶汽水能他妈蹲五天?你他妈偷的是五粮液啊?”
那瘦子一听老张头撒谎,就狠拍了一下老头的肩膀。
老张头让这人拍的一个咧斜,孙建伍赶紧扶住了他。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孙建伍一瞪眼睛。
“哎呦我操!
动你爹你心疼了?我告诉你,手欠嘴欠来这地方就得治治。
怎么了?皮子痒了?我让人给你赎赎?”
(赎赎皮子,东北话就是挨揍的意思。
)
孙建伍刚想说什么,就被老张头一把拉住。
他小声地在孙建伍耳边嘀咕几句,然后又笑着和这个瘦小的男人说道:
“哎,大兄弟,你别和俺这傻儿子一般见识。
这么地吧,这几天俺们爷俩会老老实实地,也不给大兄弟你们添麻烦。
这屋里的活儿,俺们爷俩全包了。”
“你包,你包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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