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手下这下子,仿佛就像没娘的孩子,突然见到舅舅舅妈一样。
爹啊娘啊,政府啊,哭天喊地的,就围了过去。
很快,人群被公安驱散后,孙建伍和虎哥的一众弟兄,也被带回了火车站东出口前的站前派出所里。
值班民警搜完身后,让他们靠墙分两边站好,按顺序录取笔录。
孙建伍规规矩矩地站在靠窗口的位置。
而虎哥和他的兄弟们,他扶着我,我扶着你,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站在了东侧门口,刻意和孙建伍保持着距离。
虎哥的手被简单处理后,用一根裤腰带吊在胸前。
他一直死死地盯着孙建伍,那眼神恨不得当场就要弄死他。
自己在站前混过了这么多年,凭着自己的狠辣手黑,不敢说在车站这片称王称霸。
自己那也是样板戏中,南霸天一样的存在。
可是今天自己栽了,还栽的真叫他妈一个跌份儿!
自己和兄弟几个没唬住人不说,还让人家一个人给灭了团,这口气无论如何他是咽不下去的。
正当他在瞪着孙建伍的时候,就听见走廊里,一阵皮鞋跟儿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
接着,值班室里走进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公安。
这老公安肩扛两棍儿两星,四方的国字大脸,双眼炯炯有神。
高高的鼻梁,长在脸上又透着几分英雄气!
就见这老公安像看见什么新鲜事物一样,围着虎哥转了三圈,然后哈哈大笑,跟着又说了一句:
“哎哟我操!
这他妈谁啊?这不是威震吉通火车站一只虎,社会我二虎哥吗?咋?这是碰见武松了?让人撸了?搂着老虎胡子了吧?”
“刘所,您老人家就别埋汰我了!”
虎哥这时候又羞又臊,就差没把脑袋塞裤兜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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