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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说:“你别祸害人民就已经是百姓之福了。”
周默进站的时候我挥手送别,周默突然折回来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让我措手不及。
周默说:“小七,记得来找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着周默的背影,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了“落寞”
这个词。
周默走后我的心又开始空落落的。
我试着拨打张周南手机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可是张周南一直关机。
于是我问琴姐。
琴姐看看日历,说:“呀,你都来了快一个月了。”
然后我想,我离开上海都一个月了。
上海的那些人、那些事,原来还是可以这样感觉遥远。
那些喧嚣,那些纠结,那些你一直以为会紧紧纠缠不知何时释怀的所有,当你跳出那个圈,原来都是可以给自己一个一切都已经结束的假象。
我不知道我的小岛,现在过得好不好,她是否会坐在公交车里,晒着别的城市的太阳,想起上海的一路花香。
她是否,会在我想她的时候,也同样想起我?会不会就真的是,远离了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如果我离开,谁会想念我?
我觉得我又开始矫情了。
琴姐在忙,蹙着眉。
她是个长相一般但别有风韵的女人。
养了很多植物,她说养猫养狗不如养花养草,说养猫养狗还要担心它的生老病死,养花养草只要伺候好阳光和水就足够。
她有时候也会去买菜,回来做一道道菜,然后用手抓着牛柳吃得极其享受。
她也会教我各国的“我爱你”
,当我说我没有说这句话的对象的时候,琴姐眯着眼睛笑着说:“我们可以对自己说。”
琴姐是个热闹开朗的女人,虽然她今年三十二,依然单身。
在这一个月里,我看着琴姐身边无数的追求者,而其中有一个,让我印象深刻。
那是个有趣的下午。
江秦是某网络公司的业务经理,那天他絮絮叨叨给我们讲他的广告方案,琴姐提出了我们的要求,江秦说难以办到,于是琴姐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江秦是带着一副及其郁闷的表情走的。
可是走了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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