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玉还在猜狗东西是现实中的他还是梦中的木敛时,手腕传来疼痛!
嘶—
“阿楠,松口,疼!”
好在江一楠癫狂一阵就安静了,应该是睡眠深了,那一股蛮劲儿很快就消失了,钟怀玉才能从她口中逃脱。
揉揉咬痛的手腕,看着江一楠的背影沉思:“看来她白天受的刺激太大了,那木敛到底说啥了?”
“呔,畜牲!
我要打死你个龟孙!”
刚安静下来的江一楠突然猛捶床,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钟怀玉震惊的看着她,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弹蹬就直直的坐在床上了。
“阿楠,你醒了吗?”
钟怀玉小声问,他真怕她翻身下床,梦游着要去打木敛。
没人回应!
砰——
她又直直的躺了下去。
钟怀玉咽咽口水,这听着就很疼。
睁着眼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再动了,钟怀玉不安的靠过去,用手试了试她鼻息。
呼——还好,还好,活的~
只是眉头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钟怀玉想了想还是把手伸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这次她没有被刺激的咬他,还是安静的躺着,只是呼吸没那么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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