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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看他在君山上打那石头的一掌,功力大概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
所以……
我把他抱了起来,按倒,解衣带,动作熟练得堪称行云流水。
两个人的衣衫也向被狂风卷去的残云,很快就都没了踪迹。
我很自然地把手按在了他胸口的伤疤上:“今天怎样?”
他无可奈何地笑笑:“已经好了很久了。”
我的手指从上面滑过去:“真的?”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我胸前:“你问问你自己痛不痛不就知道了?”
我点头,凑到他耳边:“好。”
下一刻,我便淹没在与他的热吻中。
这个人,我已经不记得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地追逐他,为什么要在受了那样的伤害之后可以原谅他——只是为了能和他在一起,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亲热的缘故,他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宣布着它的敏感。
我细致地慢慢吻下去,虽然很小心,却仍旧留下了一个个浅浅的红印。
掌中仿佛是一块易碎的琉璃,越美,就越令人不敢触摸,只怕眼前的一切会一触即碎。
身上微微出了些汗,肌肤的相互摩擦间,带着些纠缠不清的暧昧,或者以经超过了暧昧,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令人燃烧的东西。
我沿着他的脸颊往下吻去,然后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垂,舌尖在圆圆的耳垂上轻舔过去,立刻就听到了拖着软软的尾音的一声:“嗯……”
我的手摸索着找到了他身前的一点突起,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在他沉重的喘息声中勉强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崔琴在那张绸布上面写……当年赵舜和江友松为了《素心决》谋害你父亲……其实根本没有得手。”
他一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推了起来,说话中仍在喘息:“什么?”
我逮住了他的手,压在身边,再次吻了上去,嘴唇和他的轻触着,接着说:“因为《素心决》根本就不再你父亲手里……而是在崔琴手里。
你父亲……之所以传出去说《素心决》在他手里,是为了引开江湖中人的注意力……好让崔琴有修炼的时间。”
我转移战线,吻到了他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上:“所以……崔琴和你父亲的关系,就跟我们差不多……”
我说着,两手顺着他的腰际,摸到了他身 下,上下逗弄。
他咬着牙,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呢……”
他的腿本来就有些敞着,我把它们再拉开了些,手指深深探了进去,肆意侵犯开拓着:“你父亲虽然受了重伤,可是……崔琴……及时赶到,把他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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