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源应当将此事瞒得很好,陛下不可能知道,就算陛下知道了又如何,根本就没有人证物证,无法定罪,就算定罪,也有陈宗源顶着,和我们夏家可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这儿,夏崇和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夏清远顿时明白过来父亲的意思,也勾唇一笑:
“还是父亲谋算深远,儿子还需要继续向父亲学习。”
“远儿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在朝中的势力逐渐壮大,陛下必然会忌惮你,所以你还得小心行事,不要被陛下抓到把柄才是。”
夏崇和耐心叮嘱。
“是,父亲放心,儿子知晓。”
姜挽歌已经将水坝的图纸绘画完成,递交给了夏侯玄,夏侯玄看了之后,直呼妙哉。
“挽挽,你到底如何想出这么妙的法子的?若是建成,往后雨季再来临,百姓们便不必再担忧会出现这么大规模的洪灾了。”
夏侯玄喜不自胜,十分激动地看向姜挽歌。
见他如此满意图纸,姜挽歌也放心下来。
“能够帮上陛下就好,等雨季过去,尽快修建,赶在下个雨季来临之前竣工,正好也可以试试水坝的作用如何。”
姜挽歌莞尔,对夏侯玄的吹捧照单全收。
“嗯,不过在修建水坝之前,还得尽快把那些贪官都给惩治了,现在阿琮伤势未愈,朕打算从其他地方调个官员过去处理”
说着,夏侯玄就看向了姜挽歌,让姜挽歌觉得莫名其妙:
“陛下看我作甚?”
“朕打算让姜怀远赶往江南,想来他应该已经接到了调令,在赶往江南的路上了。”
“让我爹去啊?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县令,江南那边的官员肯听他的话吗?”
姜挽歌言语里满是担忧。
“这个你放心,随朕的旨意一同前去的是一块代表朕的令牌,有了这块令牌,你爹可以随意处置那里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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