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剑帮不了我,那我要剑又有何用?”
韩影稍稍一顿,面色有些发红,但到底为了自己的面子,逞强道:“可你是剑客。”
“剑客怎么了?”
苍舒不明白。
她揉了揉发麻的腕骨,席地将树木一分为二,又从空间里掏出几根腰带绑在一起,将木头严实捆起后,才继续说:“剑客的剑就格外不一样吗?”
韩影说不出话,俊朗的脸上有着不知如何反驳的羞恼,半晌,才吐出一句:“剑客的剑不是用在这种小事上的。”
苍舒见此,笑着说:“哦,你的意思是,剑只有除暴安良才算是用在正道上?”
韩影沉默,算是默认。
对于这种理解,苍舒也不能完全否认,毕竟每个剑修都有属于自己的看法,有的不轻易出鞘,一出鞘便是除暴安良,比如韩影。
有的轻易出鞘,只要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就绝不会让它空闲,比如苍舒。
她想了想,说:“我就是觉得,剑的价值并不在于除暴安良。
它为我所用,自是要替我解决麻烦事,帮我难道就不是帮了?”
“不要将一件物品东西轻易定义局限,其实只要有一颗除暴安良的心,什么东西都能在你手上成为剑。
所以在我这里,剑可以不是剑,不是剑的东西也能是剑。”
韩影微微一顿,扭头看向她的侧脸。
她说话的声音其实很淡,淡到了一种毫无起伏的境界,甚至这话说出来的同时,都让人怀疑她面前有字,而她只是将这些字都念出来了。
他想,她真是个奇怪的姑娘不在乎任何事,却又在乎所有事。
“什么意思?”
韩影听见自己问。
“就字面意思。”
苍舒觉得这小伙子不会变通,只好举例道,“如果你实在理解不了,可以想想城内的姑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