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它对着月亮仔细欣赏,就在这时,猫眼儿红光一闪。
我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它就化成一股微不可查的青烟已经钻入了我的左眼。
撕心裂肺地痛苦传来,我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好在我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都不重,一番检查下来医生下了个“多处软组织挫伤”
的诊断,住了两三天就让我出院了。
孙大师由于年老体弱加上惊吓过度生了场大病,足足一个多星期才下床。
我去隔壁病房看望小黄毛的时候才知道他叫赵铭,他脑袋上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失血过多再加上丢了一只眼睛,其余倒也没什么大碍,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还算不错。
我们三人都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后来警察来医院了解了一下情况,都被我们三个默契地敷衍了过去。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是出现了伤残的情况,但由于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受害者也不愿追究,何况除了我们三个人也没有第三方承受力损失,在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后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住院期间王松来看过我几次,送来了一些水果篮,这令我感动不已。
我没有向他解释什么,有时候不知情也是一种幸福。
我前段时间的状态难免让他忧心,看到我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这才放心不少,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是被他埋怨了很多遍,后来还顺势宰了我几顿大餐。
在出院回家的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夜里悠闲地搬了一条躺椅坐在家门口乘凉。
“小老板,好久不见啊……”
熟悉的口音传来。
我睁眼一看,只见周国富站在了我是面前,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他梳着整整齐齐的油头,西装革履倒是人模人样的,只是脖子上的金链子多了几分暴发户的气质,举手投足间还会不经意露出鼓鼓的肚腩。
我懒洋洋地坐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调笑道:“原来是周老板,来我这莫非是要和我谈什么大生意?”
周国富犹豫片刻还是将烟接了过去,点好后吸了一口,被呛得连连咳嗽。
这种有钱的老板果然抽不惯我这种劣质烟。
他抽了一口后就将烟夹在了手上,挺着肚子笑道:“不是什么大生意,就是想拜托小老板一件事。”
“哦?什么事?”
我感到疑惑不解,他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够帮到的?
周国富挠了挠头,似乎有些拘谨:“我这不是要走了吗,我爸妈老两口也没人照顾,在我离县老家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我在树下面藏了点东西,劳烦你帮我交给他们。”
我笑骂道:“你他妈的什么臭毛病,怎么什么东西都喜欢藏树下?”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时候的习惯了,放家里怕我爸妈发现了。”
我邪邪一笑道:“好说,不过这路费嘛……”
周国富赶紧道:“你放心,不会让你白跑,挖到的东西你可以拿三成。”
我故作严肃:“可我想要七成。”
周国富听言有些生气,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好吧,七成就七成……”
我刚想说这我是开玩笑的,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催促的声音。
“小老板,你可要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周国富的声音越来越小。
恍惚间,我看到他出现在了远处的街角,与他的老婆孩子走在了一起。
站在中间的小女孩回头朝我招了招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就这么牵着手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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