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自己看的那几本《一百个黄金法则》里有类似的案例,就跟爷爷搭了几句话。
爷爷刚转过头来跟我解释几句,就被我爹极为不耐烦地打断了,爷爷还要继续跟我说,我爹便大骂道:“你理她做什么?她就是个癫子!”
恶毒至极的语气,至今想来仍然心惊。
因此,只要他不主动跟我说他生意上的事儿,我也实在不敢问,也不想问。
我们从山顶的一段土路走下去,这些土路显然先期有人修过,垫了一些石子。
只是近日下雨,那些石子碾入泥土去了,若是过车,必然陷坑。
转过山顶,又走过三道z字弯路后,我们来到了河边。
爹爹跟等在这里的施工队说,要在河边修一个吊沙台,到时候吊机就装在上面。
他仔细地吩咐了高宽,又跟着上了挖河沙的大船,我就在岸边玩耍,等他回来。
那些工人叔叔伯伯,我也不认识,只要不凑近耽误人家干活就是。
河边有几棵“项链树”
,它们的果实像一串堆叠起来的绿宝石,时常被孩子们摘来当项链或者耳坠。
大人们管这些树叫“杨柳”
,可实际上,这些树和杨柳一点也不像。
它的学名叫“枫杨树”
。
只是四郎口河边这几棵杨柳却不好,它们的果实虽然尚在,但已经黑漆漆,像是被什么虫子腐蚀了。
我避开了那些果实,去了远一点儿的地方,继续找鹅卵石——对,就是几年前跟大伙儿说过的,那种白色的半透明的鹅卵石。
可惜,河滩上很少有这些。
河滩上最多的是一些青色打底的鹅卵石,其次就是玫红、紫红、以及白纹沙黄鹅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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