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难看就难看吧。
开到快出城时,他又去水果店买了些香蕉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
随后他开车把我和牤牤送到了十四公里,公公在这里。
我浑身无力,脑袋昏沉,在堂屋里勉强坐了一会儿,又去厨房找了点水喝,就回到房间里躺下。
结果躺下才没一会儿,公公就进来劈头盖脸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起码该有个“顶嘴”
“不听话”
之类的罪过,才能打我吧?
“哪个喊你把水果放到地上的?”
他骂骂咧咧的,看起来还想继续打我两下。
我急忙后退,瑟缩在角落里:“我没有!
是爹爹放的!
我看到他放的!”
公公愣了一下,随后骂道:“我看就是你放的!”
我简直出离愤怒了,我忍着虚弱从床上跳下来,声嘶力竭地喊:“不是我放的!
我看到爹爹放到地上的!
不是我放的!
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我一边大喊,一边往门口走,外面还有人,只要有人,也许总会有人主持公道的。
我跑了出去,跌跌撞撞来到厨房,果然看见原先被我爹放在地上的水果,已经被拿到了桌上。
红色塑料袋裹着黄色香蕉,浓烈的颜色刺激得我脑子更加不清楚。
不知道医院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药水,我浑身发麻,脑袋也运转得慢了不少,我高声喊着:“牤牤!
牤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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