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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偷偷的抬眼看了看周围,还好他们都只看着楚王,没有注意陈飒把鹿肉拿过来,而且这盘鹿肉看起来比自己桌上这盘好吃,云月伸筷夹了一块,果然要更嫩些,云月抬头,正正对上陈飒的眼,陈飒眼里的那丝笑意此时已经扩大到了整张脸上,他的笑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青春飞扬。
云月的心不由颤了一下,脸好像又要红了,淡定,云月在心里让自己淡定,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和古代那些从没出过闺门的女孩子一样发花痴?
楚王这时终于醒了过来,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轻声叹道:“那人哪有四姑母的半分气势。”
四姑母?卫国公主?果然就听坐在下首的本地知县笑道:“这戏是出新戏,据了市面上的蕉岚缘改的,楚王殿下看过许多的好戏,山野里的戏班子不过只博殿下一笑罢了。”
蕉岚缘?云月不由抬头去看坐于知县上首的守备孙继,又转头去看戏台,不知道孙继看着自己生平改编的戏有什么感想?不过那扮孙继的长的还算周正,也没抹什么白鼻子。
楚王似乎也想起这点,轻笑一声道:“罢了,这戏不过取个新意,还是别唱了,不如点出别的。”
说着楚王转向孙继:“姨父你瞧要点出什么戏?”
孙继似乎半点影响都没受,自顾自的在饮酒,听到楚王问话,侧耳道:“我离京许久,已不知有什么新戏,随便吧。”
这声姨父一出口,席上有些人的脸色就变了,云月看眼那知县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他定是不知道孙继娶的是皇后的堂姐,还当孙继不过是个二十多年没升迁的老背晦。
云月又打量一下孙继,见他泰然自若,眉宇间并不见有怨气,心里倒叹了一声,若当日他没有停妻再娶或者别的,也许今日也是高居庙堂之上,而不是在这边陲小镇受这些风沙,不知道他有没有怨恨吴老太太?
点戏的插曲转眼过去,席上众人还是在吃吃喝喝,你来我往,云月虽闻着扑鼻的酒香,却不敢喝一口,上次中秋前夜的事自己可还记的牢牢的,所幸有上司在场,又是个女官,那些男官也没有敬什么酒。
宴会散了,天还没黑,云月觉得吃的有点多了,索性沿着戚家院子慢慢的走回去消食,这地方春天虽来的晚,来的却十分快速,前日柳条才挂上绿色,今日那柳树却伸展开来,似少女在风中舒展着腰身。
二月春风似剪刀,换在这里,却成了三月剪刀了,云月打个哈欠,就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转身看时,却是和自己同姓的那位新科状元,他似乎也是在散步,看见云月,柳安已经行礼,云月还了一礼正欲往那边去,就听见柳安笑道:“晚辈历来都觉得京城的流言不过是流言,谁知今日见了宴上一幕,才知并不是流言?”
宴上的那幕?云月顿时想起陈飒命人把鹿肉递于自己桌上的那幕,没想到这个状元也这么八卦,微微一笑云月开口道:“柳状元将要尚主,安乐郡王乃公主侄子,到时成了郡王的长辈,柳状元自然可以去问郡王,何苦此时问我?”
柳安没料到云月会这样回答,愣在那里,云月已经转身离去,回去路上不由有些气恼,全怪那个小郡王,如果不是他,自己就算不可以升职,最少可以在家里吃香喝辣,还可以到庄上泡泡温泉,而不是在这里。
嘀咕完了云月抬头看看,不要又碰到小郡王,周围的道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那些下人们都在使团下榻的地方忙碌,云月打个哈欠,还是回去睡觉是正经。
第二天是知县招待使团去附近游玩,云月托辞没去,窝在屋里看书,三月的阳光晒的人身上暖,春风似小孩的手一样在挠着人的痒痒,云月看了会,就想瞌睡。
戚大奶奶虽和吴老太太在那里晒太阳聊家常,不过戚大奶奶总是心里不安稳,昨日云月赴宴回来虽说什么事都没出,但楚王总是戚三奶奶家的亲戚,到时楚王要给云月小鞋穿,一个六品官员哪是皇家王爷的对手,看见云月在那里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戚大奶奶坐到她身边小声的道:“妹妹,这事却怎么说?”
云月刚要沉入梦乡就听到她的问话,忙坐直身子笑道:“姐姐不消担心,楚王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戚三奶奶的眉还是没舒展开:“妹妹,话虽如此,但宰相家的下人七品官,更何况总是和楚王沾亲,到时说妹妹一个仗势欺人,参你一本那不是我害了妹妹?”
这个戚大奶奶看来和她的娘一点都不像,云月回头看眼吴老太太,笑道:“舅母,昨日见到此地孙守备,舅母当年连皇后之姐都不怕了,怎么今日姐姐反而怕起这些?”
吴老太太微微一怔,随即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当年的事已是当年,我这个女儿和我不大像,早知今日,怎舍得把她嫁这么远,全没有娘家庇护。”
云月朗声道:“舅母当年不也一样没有娘家庇护,不也同样得偿所愿,天下事哪大过一个理去,我若没碰到,自然就放过了,既遇到了,这样不顾亲情,残害手足的事自然就要管。”
哐啷一声,传来打破东西的声音,众人回头,戚三奶奶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身后的丫鬟失手把端着的东西打翻在地,香味四溢,是燕窝粥的味道,看来戚三奶奶是亲自送补品过来。
云月并不在乎这番话在戚三奶奶那里引起什么回响,拿起已经掉在榻下的书,对吴老太太道声就要进屋,戚三奶奶快步上前抓住云月的肩,云月皱眉看向她抓住自己肩的手,这肩膀是得罪谁了,成天被人抓来抓去,云月挑眉问道:“三奶奶有事?”
戚三奶奶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云月,虽说现在楚王在这里有了依仗,可明面上自己仍是民云月是官,放开手道:“不知柳修撰所说的不顾亲情,残害手足的是谁呢?”
云月打个哈欠,瞧都不瞧她一眼:“谁做的我自然说谁,若三奶奶没做,自然就不会说三奶奶了。”
说完话云月这才看向戚三奶奶,戚三奶奶脸上的神色只不过一闪就过去,笑道:“柳修撰嫉恶如仇,这样的人为官是万民之福。”
云月微笑:“谢三奶奶夸奖,只是此时要去睡一睡。”
说完绕开她径自进房。
戚三奶奶心里又恨,刚要转身却见戚大奶奶站在那里看着她,眼里似有怒火:“弟妹,难道说大爷并不是自己跌下去的,而是你使人推下去的?”
戚三奶奶早已打点好说辞:“大嫂怎么会误听呢,这戚家上下都要仰仗着大伯吃饭,我又不是害了失心疯,才会使人推大伯下去,难道我不想吃饭了?”
说话时候戚三奶奶笑的坦然,戚大奶奶回头看了眼吴老太太,吴老太太站起身道:“三奶奶说的有理,大妞你别往心里去。”
戚三奶奶手里的手绢微微一动笑道:“亲家太太说的是。”
说着回头瞪了那个把燕窝粥打翻了的丫鬟一眼:“我今日亲手熬了一碗燕窝粥,谁知让这手软的打翻了,等我回去重新盛碗来。”
说着就带着丫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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