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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绕回到原来了?云月直起身子:“下官并不是不信此时的郡王,而是下官不敢信自己。”
陈飒更加疑惑,眉头开始紧紧皱起来,桂花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云月的眼里一片清明:“下官此时职位虽卑,俸禄稀少,尽能自家做主,若从了郡王,一年两年,郡王自然会由着下官,三年五年呢?郡王是否还能由着下官?当红颜已衰,齿摇发苍之时,而郡王身边的年轻美丽女子自然是不会少的,到那时,就算郡王要说对下官的心不变,下官自己也是不敢相信的。
红颜衰老之时被休弃,纵有郡王妃的名分,却没了旁的,下官那时再追悔,也是枉然。
故郡王深情,下官只有多谢,不敢受了。”
云月说完话,院子中一下静了下来,陈飒的胸脯一起一俯,脸开始慢慢涨成红色,云月还沉浸在自己刚才那篇话的有条理之中,这样的话说出来,小郡王就再不能反对了吧?看着陈飒不知因为什么而变得通红的脸,云月顿时想起一句古老的诗来,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惜应该改一下,恨不相逢未穿时。
在现代的话,就算结婚也可以离婚,随时可以反悔的年代,做决定也要容易的多,而在这里,爱情和事业竟然变成两难的局面。
就在云月以为陈飒会转身离去的时候,陈飒走向前一步:“云月,没试过,你为什么不肯信?”
这小郡王是越来越执着了,云月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微微的疼,她后退半步:“郡王,下官已过了年少轻狂时候。”
陈飒准备往前的步子被她这句话生生的停住了,他看了看云月,长叹一声:“原来我也看错了你。”
说着行礼下去:“扰了柳修撰,小王告辞。”
看着陈飒转身离去,云月觉得腿开始有些发软,看错自己?这个世上又有几人能不看错呢?当年的曲状元不也一样认为自己选的丈夫不会错吗?结果呢?想起曲德芬的叹息,当日若能出仕,就算今日的首辅不是姓曲,也自有尚书之类,那似现在。
云月长叹一声,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带有些抚慰之感,云月转身对着叶楚楚笑道:“楚楚,是不是我十分懦弱,不通情理?”
叶楚楚摇头:“不是,做人自然都会想着利于自己的,算不上什么。”
云月似有触动,眼角仿佛有泪出来,叶楚楚没有说话,秦敏的笑声响起:“云月,小飒怎么走了,我还当他和你说过,可以有好消息呢。”
云月和叶楚楚双双回头看向秦敏,秦敏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忙又闭口,招呼邱妈妈把蒸得的螃蟹端上来:“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有新蟹,还有酿得的桂花酒,管什么明日何事,只顾着今日痛快就好。”
云月叹了一声坐下端起酒杯笑道:“若人人都似子婉一般多好。”
螃蟹沾了姜醋,味道鲜美,叶楚楚亲手酿的桂花酒,喝起来比闻起来更香。
月色很好,银白的月光透过葡萄架洒到她们身上,本应岁月静好,和对面这几个知己痛饮美酒,笑说人生,云月却总觉得心里这样的欢乐好像是在梦中,如果真的是梦也好,梦醒了依旧是在自己租的那间小房子里面,依旧去上班,趁着上班间隙填坑赚钱,不去纠结什么爱与被爱。
半夜被渴醒的时候云月摸了摸垫着的,还是古代的木板床,不是自己那张小席梦思床垫,云月心里泛起一丝失望,躺了会才掀起帘子伸手去拿床边的茶壶,竟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自己喝光,这时叫人也是劳师动众,云月披衣而起去外面拿茶喝,刚打开门走了几步,就见院子里坐着个人,谁啊?
总不会是小郡王跑到柳家来守着自己吧?云月把这个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念头揉掉,听到她的脚步声,坐着的那人说话了:“素儿为何深夜不睡跑出来了?”
原来是父亲大人,可是你自己不也没睡吗?云月上前行礼:“女儿有些口渴,出来寻些水喝,父亲为何深夜坐在这里?”
柳池拿起身边的茶壶:“这里有些茶。”
云月上前倒了一杯,借着月光,看见柳池脸上有些惆怅,这倒奇怪了,抬头看看月亮,快到十五了,这月亮也快圆了,难道说父亲在思念他的情人?
云月索性在柳池身边坐下:“女儿既出来了,就陪父亲坐坐,女儿这些年也没好好的和父亲说过话。”
这话说的太贴心了,柳池转身面对女儿,脸上浮起笑意:“素儿历来都这么懂事,只是素儿,方才为父坐在这里,想起一些往事。”
往事?这可不是柳池的风格?难道说父亲要讲一些以前的事,云月虽然在喝茶,那耳朵可又竖起来了,柳池叹了口气:“云月,为父方才坐在月下,想起当年,不觉有些后悔,当日若为父推开那扇门,是不是殿下就不会早死。”
哎呀老爹,你果然劲爆,难道一下就要跳到推倒环节?不过老爹你这样对我这个做女儿的说,会不会太那啥了点?
柳池似乎又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面了,云月不敢说话,更不敢催促,又坐了一会,柳池才想起来身边还有女儿陪着,起身道:“素儿,你明日还要面圣,早些睡吧。”
哎,怎么都是讲一半又不讲了?云月再次泄气的站起身,行礼正欲退下就听见柳池道:“素儿,为父当日有憾,今日自不希望你也有憾,若你真的对郡王有意,为父也不拦着。”
自己离京那一年多,也不知道陈飒给父亲吃什么药了?父亲转口转的这么快?云月行礼道:“父亲,女儿既已定了,就不会再想旁的,父亲无需挂念,至于憾或不憾,女儿只知选什么,都会有遗憾。”
柳池的眉皱了皱,微微点头道:“素儿长大了,想法和原先不一样了,怎么选,都会有憾,素儿能想到,为父却想不到。”
你是当局者迷,我可不是,云月又行一礼,推回屋里,进屋之时回头看了眼,柳池还站在那里看着月亮,当年父亲对那位卫国公主,想来也是情根深重,重到几十年后都还排解不开,这样一段情,隔着宛若天壤之别的地位区别,一开始就是无望吧?
八月十三,回来数日的云月前去面圣,下跪行礼,依着皇帝的问话回了几句,把自己一路上所看的风光记录呈上给了皇帝,当初白天看景,夜里记录的时候云月还发过牢骚,这简直就是小时候春游回来之后写作文的感觉。
不过看着皇帝很仔细的翻看着自己呈上去的东西,云月又觉得有些成就感,穿越过来两年多,不管是字体还是写作水平,都比在现代时候好了很多,总算柳状元的名声没被自己给败坏了。
看着皇帝脸上露出的表情,云月的心终于放松了,快速浏览过之后皇帝把本子往一边放下,这才抬头去看云月:“柳卿家所写所想极好,看来朕当初派卿前去并没派错。”
老板表扬,不过云月可半点不敢喜形于色,只是行礼道:“臣不才,不能为君分忧,只能做这些小事罢了,怎敢受御口赞扬?”
皇帝皱了皱眉:“柳卿和原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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