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听见自己说:“……我不知错。”
池幽唇角微微扬起,戒尺离开了,南时被固定在这个姿势上。
戒尺光可鉴人,隐约倒映出了自己泛红的双眼。
眼下的红痣在黑尺上红得耀眼,睫毛轻动,这个表情他很熟悉,他在隐瞒着什?么,他在不安却又要极力掩盖,装作自己问心无愧。
他垂眼看着那?戒尺游移,狠狠地撬开了他的唇瓣,撞开了他的牙齿,冰凉的戒尺强硬地压在温热的舌尖上,池幽又问了一遍:“知错了吗?”
南时含糊的说了两个字,应该还是‘不知’两个字。
他心中着急,心想着这会儿应该说‘知错’才?对,池幽吃软不吃硬,硬着对刚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更?何况这会儿认个错又怎么了?
“很好。”
他听见池幽斯里慢条地说。
执着戒尺的手?一动,戒尺翻转了过来,被磨得圆润的边角抵在了他的上颚,撑开了他的唇舌,硬生生在二?者之间?拉开了距离,随即湿漉漉的戒尺从他的口腔中退出,轻轻地拍在了他的脸颊上。
纵使如此,南时依旧被打得偏过头去?,并不痛,却让他觉得极为羞耻。
红衣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池幽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一阵轻巧的风声响起,紧接着一片丝滑的衣料就盖住了他的头顶,遮去?了所有的视线。
黑色的,是他自己的外衫。
冰凉的五指搭在他的皮肉上,同样冰凉的戒尺落在他的脊椎上,没有打,只是如同闲庭信步的划了过去?,如同一条毒蛇,自他的背脊上游过。
他只觉得自己背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颤栗,他抖得一如糠筛,很快皮肤上就沁出了一层腻滑的汗。
坚硬的戒尺抵在他的脊梁上,陡然便不动了,池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知错了吗?”
“不知。”
“很好。”
池幽的声音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在此之下却是彻骨的冷漠。
随即背脊上那?股子?令人难受的触感便消失了去?。
他觉得好像自己听见了戒尺落下时的破风声,眼前的黑衫晃动了一下,他闷哼了一声,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要逃离,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可是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甘愿领受这份惩罚。
黑衫之下,唯一能?看见的东西只剩下了自己的手?。
白皙的手?腕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了层层叠叠的红痕,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摇晃着,他朦胧的想……这是什?么,瞧着像是被绑起来过似地。
……
下一刻,南时惊醒了过来,心脏还在猛烈地跳动着,像是从梦中爬到了现实一样,他干巴巴地看着天花板,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自己在哪。
身上空落落的,伸手?一摸,就披了一件丝质的长袍,估计他睡着了也不老实,早就把衣带给挣脱开来了……哦对,他好像喝多了,衣服不是他惯常穿的,倒是有点像是池幽惯穿的类型。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梦见他师兄在打他啊?
他干嘛了?
南时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梦里头莫名其妙的,他感觉自己特别委屈,要不是倾影在门外值夜,他甚至想嚎两声发泄一下郁闷。
算了,算了,做梦而?已。
梦都是假的、都是反的……池幽打他,更?多的是为了训诫他,不是为了羞辱他,他犯天大的错最多就是被打死,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被剥了衣服打。
那?这么说是不是以?后?他师兄都不会打他了?
南时唇畔浮出的笑意还未令他的嘴角上扬,他突然僵直了一下。
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时间?像是过去?了一瞬,又像是过去?了许久,他才?豁的一下起身,甚至头顶撞到了床架上,他脸色难看的掀了掀被子?,轻薄贴身的丝绸上一片狼藉,他又快速地把被子?合了起来,心如乱麻。
……怪不得做梦梦见池幽打他,要是换在现实,池幽可能?就直接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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