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不用。
你可以去我房间黑色的书包里拿相机,抽屉里还有一本相册,也一起拿出来。”
“好。”
邵木兰走进屋里,找出相机,拉开抽屉,看见一只黑色的口琴,口琴下面有一本厚厚的相册。
拿好东西,许嘉名已经洗完了碗,正坐在花坛旁边的石阶上批改作业,手里一只红笔,还有一只铅笔用来写评语。
邵木兰坐下来,打开相机,先自己一张一张的看,又翻开相册,里面有些照片,是很早之前拍的,许嘉名教过的其它地方的学生。
批阅完作业,盖好笔帽。
邵木兰指着相册里两张合照,其中一张上有昨天那个小姑娘。
“介绍一下你的学生吧。”
许嘉名一手拿着笔,用笔头轻点着照片上的人,拿出讲课的架势,给邵木兰一一指点。
下课铃响,一群孩子冲出教室,来找许嘉名玩,发现了邵木兰,和他们的许老师坐在一起。
立刻两眼放光,又害羞地不敢上前,邵木兰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许嘉名微微红了脸,把那群孩子轰远了,回头来跟邵木兰说,“我去上课了,相册留给你慢慢看。”
“好。”
许嘉名抱着作业本,被一群孩子围着走了,说话声依稀传来:
“许老师,刚才那个漂亮姐姐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
“那她会是你女朋友吗?”
“罗浮,你昨天的作业错了一半,中午订正了拿给我检查。”
……
把相机收回许嘉名的背包,相册留在自己屋里,邵木兰走出这没有围墙的学校。
李村长从茶叶罐子里挑了茶叶,给邵木兰泡了茶,端着茶杯走过来,坐到紧挨着她的那把椅子上,“木兰啊,现在社会上就缺你这种无私奉献的人。
你看,张老师呢,五十多岁了,身体也不好,前些年从镇上退休,回村里来教书,根本降不住那些猴孩子。”
邵木兰接住茶杯,李村长腆着一张老脸不松手,顺着茶杯摸过来,在邵木兰的手背上摩挲,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简直比他昨晚搓的麻将还光滑细腻。
抽了一下手没抽回来,邵木兰换一只手接过茶杯,闻着村长身上浓浓的酒气,杯子倾一倾,喝了一口茶,才发现里面的水没有烧开,仅是温热的,茶叶硬杆杆地浸在这倒冷不热的水里,渗出一股生味。
将茶杯放下,“所以村长是同意我在村里教书了?”
“当然,这怎么能拒绝。”
“那我问的人呢?”
村长的手探进了邵木兰的衣袖里,“二十多年前的人,早死了。
我听我爹说过,他那老婆,田家湾的,娘家怎么劝都不改嫁,一个外人赖在咱村,守了几年寡也去了。”
“他们葬在哪里?”
“不知道啊,估计是板桥沟吧,不受待见,没人拜祭的坟都在那边,他家不是没留后吗?”
“没别的了吧。”
“没了,一个人才占多大点地,几十年过去,早化成灰了。”
时间临近中午,邵木兰起身,李村长被带得险些扑倒在地上,他拽住邵木兰的手,梗着脖子不让走。
“别急啊,再坐会儿。”
眼角余光看到许嘉名过来,邵木兰落在村长身上的手改了力道,“不行啊,村长,我真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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