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感慨起来,然而很快就止住了那无尽的畅想。
没什么可羡慕的,我对夏沐烜本没有情的渴望。
我只想好好活着,安全活着。
听了片刻后,巧馨“咦”
地疑惑一声,自顾自嘟囔:“这曲子听着怎的这样耳熟?”
须臾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着一拍掌:“可不是小姐从前在府中经常吹的曲子么?”
目中似有不屑神色,凉凉一句:“她倒懂得现学现卖,然而比起娘娘从前吹来,曲中情致何止差了千万?想不到当年娘娘教她一曲,倒让她如今受益无穷了。”
我当下只是听着,也没放在心上,淡淡笑:“那也是她的福气跟本事,不在于吹得多好,只在于皇上喜不喜欢罢。
我不介意,这话你们也不必再说。
一不小心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不定要说成什么样子。”
她二人不约而同称是。
于是喝掰一碗血燕,洗漱后径自睡了。
冯若兰的再次得宠本在我预料之中,然而夏沐烜自万寿节后不计前嫌,夜夜留宿虞宸宫,近乎到了独宠地步,多少还是让我心底一凛。
我其实并不在乎夏沐烜待她到底如何情深似海,然而冯光培在前朝惹了嫌疑,冯若兰却依旧宠冠后宫,甚至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不得不让我害怕。
夏沐烜究竟能待她好到何种程度,从前我还能做到心中有数,如今却一点儿也不敢保证了。
且在冯光培一事上,我到底也算推波助澜了一把,冯若兰本就恨我入骨,如今又添一重嫌隙,如何还肯让我好过?
如此再不敢往下想,只伸手护住小腹,凝神思索。
宸妃东山再起,谁也不乐见。
这日早起后正在梳妆,却是净雯进殿来报,说杨妃来了。
我在这突兀的到访中,愣了愣后才回过神来,摇头笑:“看来她也按捺不住了。”
杨妃气色欠佳,然而身上那股气势丝毫不减。
进殿来后依旧只象征性地朝我宿一宿,视线不由自主带过我的小腹,神情有些微的古怪,转瞬即逝。
我心下虽疑惑,然而也没在意,只示意她的近身宫女扶她坐下,道:“你如今出门多有不便,就不必过来请安了。”
她只不看我,转了转手腕上的翠玉手镯,勾着嘴角轻笑:“到底皇后娘娘从容大度,臣妾自问万万及不上。”
这话明显话中有话,且不乏浓浓醋意。
她这样坦然,我也不好再装傻了,看住她:“那么换了你在本宫这个位置上,又将如何?”
“皇后福泽深厚,臣妾如何敢存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且谁若存了这样的心思,杵死都不为过!”
她脸上有狠辣一色一闪而过,然而我并没有接她的话,只抬头看:“去换了沉香水来。”
应声后去了。
杨妃旋即朝她的近身侍女抬了抬下巴,那宫人福一福后也跟着去了。
四下再无旁人。
杨妃索性再不打马虎眼了,直白白一句:“皇后是明白人,冯氏狐媚至此,便这样由着她轻狂么?”
“不如此,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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