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人也好,狐人也罢。
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飞霄微微摇头,高举战斧。
“因为我的身份只有一个。”
“那就是——曜青天击将军。”
战斧落下。
眼前的一切消弭于无形。
当意识回归躯体。
“谁把我捆起来了?”
“抱歉,飞霄姐姐,我这就把你放出来。”
东方婠收回约束之网。
狐兽逐渐消散,化作飞霄站定:“倏忽和镜流呢?”
“”
东方婠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镜流消散的地方:“?”
“是么剑,名不虚传。”
飞霄看着满目疮痍,破得不成样子的幽囚狱怎会不明白生了什么?
“婠婠?”
飞霄顺着东方婠的眼神看去。
一株新蕊破土而出。
正在逐步成长。
浓郁的【丰饶】之力从新蕊之上传来。
“倏忽还没死透?不对这股气息跟倏忽不一样。”
东方婠细细感知了一番,现有些不对。
“婠婠,让开。”
飞霄已经提起战斧。
刚欲劈下,身躯骤然停滞。
“我真希望这是天弓之神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飞霄放下战斧,神色古怪地盯着这株新蕊。
“什么意思?”
“帝弓给我下了命令,让我保护好这株新蕊。”
“我其实也想阻止你,飞霄姐姐。
我从这株新蕊之上,感觉到了镜流姐姐的气息”
东方婠有一种直觉。
这是哥哥的手笔。
“哈?”
“为什么”
“帝弓司命,明明镜流是一介罪人之身”
镜流的眼中充满了不解。
肉身已散,她本来已经逐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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