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知塬没应声,兰椎诱惑地追加一句:“和你女人在你房里喝的是同款,威玛一号干红。”
方知塬坐到他对面,拿起茶几上的一盒雅烟,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里,见状,兰椎从衣兜摸出一个精致的火柴盒,从桌上朝他推过去。
“嚓。”
火柴被擦燃,方知塬将火苗送到烟头,点燃后,甩甩手,熄掉火星,将火柴棍丢进烟灰缸里。
兰椎以前抽烟爱用打火机,后来见方知塬从来只用火柴点烟,很旧派但过分优雅,于是就照着学,渐渐的,兜里的打火机全换成精致的火柴盒。
“什么时候养了个女人?”
兰椎也擦了根火柴,叼了支烟在嘴里,“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月前。”
方知塬吐了口漂亮的烟圈。
“自宁城邂逅的?”
兰椎疑惑,咂了声,“你很少去夜店、舞厅。”
轻轻摇头,方知塬抖掉一截烟灰:“第一面,是在橘夕餐厅,她把红酒倒我身上……”
几分钟后,方知塬讲完与浅间樱的故事。
“她真的能抑制你的异变反应?”
兰椎很诧异,神色也变得正经严肃起来,“所以,你就对她动心了?”
“没有动心。”
方知塬斯文地纠正他,徐徐吐出一口烟,“于我而言,她只是另一种金克拉。”
“那妞身材不错。”
兰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换了个坐姿,斜靠在沙发上,神态变回那副慵懒,“刚才卧室里的一切,我都看见了。
我差点以为……你会跟她做。”
轻笑一声,“阿塬,我看得出,当时你有那股冲动。”
“下次别看了。”
方知塬又叼了一支烟在嘴里,擦了根火柴去点,“不过当时有几个瞬间我产生了点好奇——如果做着做着,我异变了,变成一只怪物,她会不会当场吓晕。”
耸耸肩,兰椎笑着回应:“那你得试试才知道。”
接着他用男人们凑一起爱讲点荤段子的臭毛病,揶揄:“但要是你女人真晕过去,做起来滋味肯定没醒的时候令人愉悦,有时候女人趴男人身上更主动时,是种很欢愉的体验。”
闲扯一阵,兰椎忽然一改漫不经心,语气严肃地说:“前两个星期,深红制药研究所系统被人黑过一次,险些成功。”
“查到人没?”
“暂时没有,但已经锁定了当时那台电脑的位置和一些操作信息。”
“在哪里?”
“佘舍街。”
闻言,方知塬沉默了,夹在指缝间的雅烟,烟灰越烧越长,最后无声无息掉进烟灰缸里。
“花樱就住在佘舍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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