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王玉倩看我这样,知道生气了,忙讪讪的吐了一下舌头,下了我的床,去她自己那里了,但表情仍有疑问。
我明白她的疑问是什么,于是把哥哥的事告诉了她们,我本不想把这事弄得人人皆知,昭告天下似的,可为了不让她们再有疑惑和议论,还是说了。
想着兴许她们还能替我想点办法,甚至还能直接提供点线索呢!
当我说完,不大的寝室内嘘唏声一片,当然也少不了惊讶的交头接耳式的议论了一阵,随即对人贩子进行了一番痛斥以及对我们家同情一阵,只是听起来有点官方。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着她们有点儿官方的安慰,时不时也会插上一两句或是表示感谢。
忽然正前方的窗帘飘荡起来,连同我披散的头发也一起飘扬起来,忙用手压着,上面还散发着洗发水淡淡的清香,因为林业哥刚刚帮我洗过。
他说要11点多才上火车,而从这到省会上火车,也就一个多小时便够了。
所以还有两三个小时呢,那候车室乱烘烘的不想太早去,还不如多帮我做点事呢!
所以帮我洗完头之后,又立马让我去洗澡,好让他洗衣服。
我当时心里就想:“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哪!
只是这种婆妈得有点像女人的男人,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他洗完澡出来时,我发现他穿上了那天给他买的衬衫,只是外面仍穿着件夹克,不过那夹克也挺新的,好像没穿过一样。
他还问我说你哥帅不师?我走过去仔细瞧了瞧,觉得还有点像妈妈说的那样一表人才的感觉。
难怪被老板千金看上了,我还以为那千金小姐瞎了眼呢!
只是在我看来有点矮,因为本人一个小女子就有1米70,而他一个大男人才比我高了那么可怜的1公分,而且看起来还没我高。
人也显得比实际年龄大,长得着急一些,虽然也就28岁,可你说他四十多岁也有人相信,所以他那天才会跟我说有人以为他是我爸,脸上更是月球表面似的。
我还帮他整理一下衣领。
他却一脸坏笑。
我看他这样就生气,忙问他笑什么?他还矢口否认,说:“没……没什么。”
我知道他有事,忙暴力的一把抓住自己弄好的衣领,逼问他到底笑什么?他这才挣扎着说我这样怎么有点像他老婆?我羞愧的用拳头伺候了他一番之后,冷静的说:“你胡说些什么?你可是我哥噢!”
随即便生起闷气来了,可我心里却在问自己:“真的只是把他当哥哥看吗?”
或许正是我这种态度,让他看不清我的心,才会让他刚才那么找徐丹开那种玩笑,又跟我说那些话的吧?可他说的那些话,让我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回答嘛?刚才爸妈打电话来,我就告诉他们,自己要住到宿舍去了,所以把房子退了。
林业哥还在旁边笑,我知道他笑什么,笑我谎话说得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我却转过身不理他,继续说我的。
他们先是很高兴,说是住单位宿舍比一个人住在外面安全,但随后又说那林业哥怎么照顾我?我一听这话就烦,好像我还是三岁个孩子总是要人照顾似的。
于是我说你们把当我什么了?我都二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说完就挂了。
他看我这样,又说了我一顿。
我当时就想自己这耳朵总算可以清静七八天了,但立马又想起电话来,在那里面他也可以罗嗦,又是一阵头痛,直想要是回到原始社会就好啦!
而此时我又在干嘛?拿着手机发呆,想着他会不会再来电话?直到11点半了,想他应该已经上火车了,不会再来了。
这才下床,拿出睡衣去洗手间里换,心里却疑惑着自己竟然还在等他的电话吗?觉得自己也真够可以的,又抱怨的问自己他有什么好,为什么这么吸引自己,该不会他会魔法吧,而且在自己身上施了?想着又觉得好笑。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工作得如鱼得水,孩子们越发离不开我了,我也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们了,越发觉得自己最适合这个工作,就像爸爸之前在那些人面前说的那样,我天生就是做幼师的料!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并不知道别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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