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岱见孙策微有怒意,心中一急,乍地恍然大悟,似被奸人所惑,认为孙策不喜讨论文史,便缄默不语,而今反应过来,心生慌乱,一时未能简略精要地回答,到嘴边的话只剩:“这、这……”
‘啪!
’孙策怒摔案简,传门外侍从而令:“来人,拖下去。”
高岱慌得额头汗水直渗,目光可怜紧张地投向李术,这位他的昔年同门师弟。
李术则连忙起身拱手相劝:“将军,高岱初见将军雄姿,自是有些畏惧,望将军宽恕。”
张昭亦阻拦:“将军息怒,此事或有蹊跷。”
“高岱,孤三次与你机会,你皆轻孤慢孤,目中无人,徒负虚名。
子烈!
还不将他拖去!
下狱待罪!”
孙策愈来气,盛怒而喝陈武来将高岱架出去。
孙策余怒未消,指向李术怒斥道:“这便是你们推荐的贤才?孤看是废柴!”
李术半跪于地拱手请罪:“将军息怒!”
“滚滚滚!”
孙策怒目而睥,将李术和张昭一并轰出去。
出门后,李术忽一邪笑,想当年高岱被举孝廉,而自己只能通过军功立业,难免心理不平衡。
今日之祸,高岱仕途已断,可真是舒坦,但又现张昭在侧,便赶紧整顿面容,化作愁闷叹惋之色。
不一会儿,吴琼得知此事,立时便至前堂与孙策道:“阿策,放人!”
孙策扶额阖目,不愿作答复,吴琼便入座席中,不言一语,不饮一茶,便这么同孙策对峙,待日移影深,依旧未改。
与此同时,少年组仍在山阴城中四处游玩,城中景色与吴县相似,可游玩心境却不大相同,孙策方入会稽,尚无闲暇一寻步练师的堂兄,此时,练师多少希望能尽快打探打探消息。
一行人绕城中大街小巷漫步而玩,灵泽没一会儿又困倦不已,便于一间小食铺中暂憩,一尝山阴美食。
“好难吃。”
辛夷丢下筷箸,嘟囔道:“难怪整个九州,偏是会稽郡地最广,但户籍数却是倒数一二。”
孙俨道:“户籍之事,你又如何知晓?”
辛夷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眼里只有舞刀弄枪?”
孙俨怒拍案,正欲骂骂咧咧回怼,却被孙权搭住手背,轻轻拍了拍,这才作罢,将头一瞥,不理辛夷。
见状,步练师拉走徐辛夷,小声问:“这是怎回事?十数日不见,一见又吵起来了?”
辛夷嗤道:“他昨日见我,道是我肤色又添黑几许!”
步练师:“……确实该揍。”
辛夷附在她耳边嚷嚷:“那——待会到人少的地方,你驭些肥硕的老鼠来吓他好不好!”
“不行,我怕把阿权也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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