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泽峰仰着头,不可一世。
银心不由得啜泣起来:“大小姐上回在燕王和三皇子面前晕倒,正是因为腿疾,二少爷要是真的关心我家小姐,怎么会不多问一嘴?”
“奴婢时常劝小姐,好歹请郎中来看看,可小姐却担心闹得家里头不安生,一直忍着,要非今日陈嬷嬷看到了,二少爷怕还是不知道小姐有腿疾一事呢。”
骆泽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讪讪道:“还不怪她自己不肯说,要是她真的懂事,肯跟我们亲近一些,我们又如何能不知道?”
“二少爷说这话当真半分良心也没有,她是你的亲妹子,你却处处针对她,甚至还跟踪她,就是为了挑刺将大小姐赶出侯府。”
银心哭骂,“老太太,奴婢今日拼着这一条小命不要也要说,大小姐在昭觉寺受了多少见不得的人磋磨,怕是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全系侯府以为她不过是个不被人疼爱的女儿,算不得侯府小姐,这才百般折腾她……”
“但凡侯府的人肯过去瞧一眼,小姐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
骆周氏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只得靠嬷嬷扶着才能站稳:“那些人当真可恶,竟然让我的桥受了这么多的罪,要是她好不了,我也不活了……”
“不管怎么说,桥桥都是侯府的小姐,她们怎么敢!”
骆泽庭跟着骂道。
骆老太太摇了摇头,道:“你们也不必在我这里哭。”
“她怕是也不愿意见到你们,你们自去准备给南安小王爷的贺礼,云桥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
众人行礼退去,她却又道:“泽庭留下。”
屋子里头静了下来,骆泽庭往前走了两步,拱手:“祖母。”
“你们将云桥送到昭觉寺后,可曾去看过一眼?”
“不曾。”
骆泽庭摇头,“桥桥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些,即便咱们和三皇子有亲,却也不得不严惩她来叫三皇子息怒,不去看她,也是为了叫她涨涨教训,况且昭觉寺是咱们每年必去上香的地方,那里的住持和咱们相熟,必然会对桥桥多加照拂……”
他突然拧了眉头:“祖母是怀疑银心口中的话是真的?”
“这断然不可能,先不说昭觉寺都是出家人,单说桥桥到底是侯府的小姐,那些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敢对咱们侯府的小姐下手,我看分明就是那个银心为了推卸责任,胡乱说的罢了,孙儿已经想好了,她毕竟是为了替桥桥出头才说了那些悖逆之言,此番过往不究也就是了。”
“是与不是,你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骆老太太抿了口茶,半靠在软枕上,闭眼假寐。
骆泽庭拧着眉头,心中思量一番,良久才拱手道:“孙儿明白,孙儿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等人出了门,骆老太太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旁的陈嬷嬷笑道:“老太太嘴硬心软,即便面上不替大小姐出头,可私底下还是为她筹谋,要是大小姐知道了,必然会高兴的。”
“我并非为了她,而是为了侯府。”
骆老太太摇了摇头,解释道:“靖安侯府能够支撑百年,气数也要紧了,朝儿不大争气,并不能光耀骆家门楣,能够叫侯府不衰败已经不错了,泽峰又太过意气用事,行事鲁莽,日后撑不起侯府,唯有泽庭还算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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