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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欲仙欲死?哪有什么抵死缠绵?我听到来自深渊的笑声,欲望就是抛弃理智的堕落。
它很美,诱惑人一步步走向悬崖。
知道它美得很邪,也带着毁灭,却还是会忍不住投奔,最后奋身一跃。
无边黑暗,黑光闪烁。
身体忽然一折,我不禁浑身发颤,他撑起身抱起我,在我耳旁柔声道:“你累了……”
他的手指探入我唇,长发缱绻我身,几声呻吟半封于他手中。
他了结了这半日的情事,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带我卧倒榻上。
我们的长发彼此缠绕,半空中荡了一下,又覆落我背。
“等到我们都老了……”
过了一会,他没头没尾的说了半句。
我无声喘息,他的手开始揉我腰,一下下,缓慢而炽热,舒解着我的身躯。
一道热流由腰间滚涌而出,一分为二,一条上行急速推进,势不可挡最后冲至脑海,一条下流缓行黏淌。
卷十;4(修)
4
盛京城外,我又还原为西门卫尉,蒙上了一身灰衣。
大批的官员出城接驾,拥着西日昌回了宫廷。
而到了宫廷,我与苏堂竹受命将花重及他的侍人安置于太医院的偏院。
苏堂竹回到太医院就被苏世南叫走,剩下我一人领着花重去了偏院。
花重的侍人忙着搬运他的书籍,我则与花重坐在院中品茶闲谈。
作为名士,花重涉猎极广,其中也包括乐音,而我能与他台面上扯的只有乐音。
我们泛泛而谈,空灵而优雅,谁都没有提及叶少游,也没有提及琵琶或笛。
就在我看他的行李差不多都运到了,打算告辞的时候,花重却提及了琵琶。
“贞武大人的琵琶与世间所有乐音都不同。”
我一怔,他的称呼竟是贞武大人。
“有何不同?”
花重没有看我,只望天道:“那是劫难。
杀劫、桃花劫和心劫。
劫音一出,天地同悲。”
我郑重道:“还请先生明示。”
花重默了片刻,轻叹道:“西朝北殿金钗还要葬几回?折了纤指断了皓腕,君爱……”
我听到折指断腕当即起身,花重君爱之后就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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