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下滑,抚过脖颈,揉过胸脯,按到腰际,又慢慢往下滑。
我抓住他的手,屏息道:“夜已深……”
他又笑了起来,将手放回我腰上,过了一会问:“你知道若男子娶了美妻,通常是哪二种做法?”
我道:“你说我听。”
西日昌悠悠道:“一种男子逢人便夸耀自己的妻子如何美丽,而另一种男子在外一字不提美妻,回家后却常与妻子及下人道,吾妻丑陋。
你以为呢?”
我思索后道:“前者虚荣,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他有位美妻,而后者私心,只想独占。”
“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一味的褒奖和贬低都不好。”
顿了顿后,他换了低调,“姝黎啊,我知道你自出道以来,一直屈居劣势,碰上我不谈,早从你离开西疆开始,你就没有真正胜过一出。”
我无语仰头。
“武者之心勇者之心,无不求胜,其实你已然胜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平声道,“不心灰意懒,不长吁短叹,这就是。”
我慢慢爬出他的怀抱,扭身坐他身旁,双手交叠,首次心甘情愿的礼他一拜。
这一刻,他不再仅是我夫我师,而是我帝。
相较于男女情爱,师之期盼,帝皇的勉励更珍贵。
这一刻,我甚至想若我非女儿身,或许我会更明白他。
西日昌捉起我一手,拉我覆他身。
一夜温存,一夜过后,西日昌的秋狩之行到达了尾声。
拓及亲率大军为他送行。
广袤的草原,天地相连的蓝绿,各式军队排成方阵,披甲枕戈严阵以待。
铁骑军、藤甲军、弓箭军、刀、枪之军,另有我未见过的步武军,武械营。
我骑马列于西日昌和拓及身后,由高坡往下往,浩然澎湃的军威无声的渲染晟木纳气息,向天地证言,大杲最坚实的威武之师来自这里。
拓及对西日昌道:“陛下,就从常规阵势开始。”
西日昌微一点头后,拓及挥手示意。
我们前方不远处的旗兵挥舞旗语,草原上军阵望旗而动。
陈隽钟受命为我解释:“首先是常规的横阵出列,先摆的是鱼鳞阵。”
我凝神看着,藤甲军整齐有序的出列,全军分为左、中、右三路,一字排开的基本阵形,到了场中央后,他们分散开来,很快组成了个后鱼鳞,前波浪的阵形。
“此阵属于缓式中央突穿阵形。
旨在将敌驱于两侧,待敌中央薄弱后,将我中军主力投入,突穿敌本阵。
若敌攻我侧翼,避免两侧部队接敌,而由后方钩状部队牵制。
大人请看,那鱼鳞前的巨型波浪,那就是。”
鱼鳞阵变化多端,既可变为鹤翼阵,又可变为偃月阵或纺锤阵。
初次见识的我大感新奇,单就一支藤甲军就由横阵变换了五种阵形,最后组成圆阵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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