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立马向慕长歌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
慕长歌:“叶相,要多少钱您给个数,我……”
“送客!”
叶墨加重了一丝语气,极其厌恶的看了慕长歌一眼。
胡安立马拦住还要追问的慕长歌:“慕公子,请不要让我家老爷为难,还是请吧。”
慕长歌还想说什么,但叶墨已经背过身去。
“小生,告退。”
无奈之下,他只能叹息着离开了相国府。
等他一走,胡安忍不住对叶墨说道:“真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蠢的人,小人还以为都绝种了。”
叶墨也是摇着头:“能有什么办法,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懂得那么多的门道?
自以为手里有几个钱就能目空一切,谁都愿意给他脸面,看着吧,他早晚得吃亏。”
说完,叶墨思索了半晌,忽然问道:“好端端的,慕长歌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买地?还偏是那块有争议的地?”
胡安:“谁知道呢,兴许是想着能上位成为帝婿,卖力讨好陛下吧。”
叶墨摇摇头:“怕是没这么简单,对了,
帮我去把最近几年金陵内外的地契案牍拿来我一观,尤其是曾谦的那份,越快越好。”
胡安:“好的老爷,小人这就去找找看,您请稍候。”
……
皇宫内,姜梦璇悠闲自得,似乎选婿大典结束后,她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眼下甚至有闲情雅致来作画。
说到底,还是沈浪给自己指明了一条发展方向,让她看到了帝国崛起的希望。
人一旦有了方向,有了计划,就不会再迷茫彷徨、惴惴不安。
即便沈浪说过,这条道路并不轻松而且十分漫长,一旦有所妥协,就会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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