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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两个人的对话便发生了变化。
在以往,任之信是发问者,是话语权的掌握者,他问她答,他关心她,她欣然接受。
而如今,她也会说:“独自愁来愁更愁,俗话说独忧忧不如众忧忧?”
换来任之信一笑,顿时乌云镶上金边。
她的智慧远不仅此,她跟他讲二十四史,讲司马迁,讲东厂西厂,讲民国逸事,历史为镜,触类旁通,她屡次让他吃惊,不在庙堂,倒也旁观者清,三言两语,任之信听在耳里倒是震撼非常。
“如果不是因为妈妈非要我考C大,我原本填的志愿是考古专业。”
苏紫如此解释,再次见了面,任之信打趣说:“今天来听苏教授的百家讲坛。”
任之信的烦恼,苏紫帮不上忙。
还有一年半即将换届,各路人马开始使出十八般武艺,任期到计时,关键时刻数据、政绩是左手一刀,关系、脉络是右手一刀,左一刀,右一刀统统容不得马虎,马上要举行的一次国际会议将地点定在了C城,像是高考前的一诊,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切全凭苏紫心细,蛛丝马迹得出的结果,如今看地方新闻,新闻联播也逐渐看出门道,听声辩位的功力大涨,偶尔在任之信面前一问,往往让他大吃一惊:“莫非你是上官婉儿投的胎?”
除此之外,两个人实在不像在恋爱。
年轻人的恋爱无外乎吃饭、看电影、逛街,大学里的情侣一起去食堂、上自习、散步,成年人或许亲亲我我,接着过着同居的生活,她与他,不属于以上的任何一种。
第九章假如我是真的(10)
除了第一次亲吻,任之信在苏紫面前表现得极为克制,犹如守护一块不可多得的瑰宝,连自己也不愿意轻易去触碰,他看着这块瑰宝在他面前渐渐发光,发亮,越来越耀目,晃得眼睛生疼,连带连心也跟着一并抽搐,然后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做人不能太自私。”
于是绝大多数的时刻,苏紫沉浸在爱这样的情绪带来的幻觉里,她越来越相信:“爱情,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她的爱情是一棵雌雄同体的植物,自我发酵、萌芽、生长,任之信偶尔的出现犹如阳光,让这课植物完成光合作用,更多的时候,它更像一颗生命力顽强的吊兰,即使许久不见阳光,竟也可以枝繁叶茂。
她要的向来不多,双手环抱,向内生长。
因着这颗吊兰,苏紫便与往常不一样了。
改变的不是眉稍、眼角,不是皮肤、不是头发,她的内心潜伏着一头幼兽,渐次苏醒,张牙舞爪,活色生香。
连饶小舒都说:“苏紫,你转性了啊?”
她不是转性,她只是恢复本性,做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
她去上课,发现认识完全班31个同学并非难事;她站在足球场旁边,双手挥舞,口里大声喊着:“工商一班,加油!”
啦啦队队员做得卖力;她也会跟着其他女生一起起哄,冲着长得帅气的男生吹口哨;她也会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口若悬河,雄辩滔滔;她甚至还跟食堂阿姨撒娇:“阿姨,我要有肉的排骨,不是真的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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