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少这一点进项也不会死。
——当然,死掉更好。
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想。
“我知道了。”
朗姆不辨男女的声音传来。
接触那么久,安室透勉强从中听出了一丝愤怒和了然。
“你不用再管这件事。”
朗姆撂下一句话,匆匆挂断电话。
他手头还把持着组织从官方口中夺回的黄金别馆,据说现在别馆已经被拆解完毕,分批运走。
黑白两道的所有势力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组织,期望从中咬下一丝肥肉,朗姆现在这么繁忙也可以理解。
安室透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仰面倒在沙发上任由自己陷入这片柔软。
不过朗姆……为什么还需要这样大肆揽财?
手握黄金别馆,安室透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八百种神不知鬼不觉从中揩油的方法,没道理朗姆放着眼前的盛宴不吃,去周边搜刮普通饭菜啊。
莫非是黄金别馆出了问题?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逝,随即被推翻。
大约是北美案的余威让他不敢对黄金别馆轻举妄动吧。
安室透有一搭没一搭的猜测着,逐渐陷入黑色的沉眠。
远处,天光乍破。
...
琴酒盘腿坐在天台的栏杆上,凝视着破晓的阳光。
冬天的清晨,风冷且烈。
他难得没有带这几年不离身的帽子。
倒不如说,带了也会被风吹走吧。
琴酒悠悠叹了一口气,常人畏他如蛇蝎,这分外平静的一幕如果流传出去,大概会被认为是贝尔摩德的假扮。
他在等待。
琴酒微微向前倾身,以一种危险的姿势向下俯视。
救护车与警车主力早就一齐开走,现在人行隧道的入口处围着警戒线和几个零零散散的执勤警察。
周边还有不死心的记者探头探脑,妄图获取第一手的资源。
“嗯?”
银发男人从喉间挤出一丝兴味的疑问声,他更向前倾了一些,目光向一个黑点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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