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庄继北气噎,“你才是花仙子,你全家都是花仙子!
老子上了战场第一个把你这株花砍了!”
“哦,那您可一定要多保重,否则您这三病两灾的,以后还能不能抡起刀来都难说呢。”
“用不着你操心!
别说一把刀了,十把刀,一百把刀都不在话下!
你瞪我干什么!
你再瞪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
温从挑眉:“你试试?”
庄继北一个疾步向前,单手将温从横空抱起,温从失色,低吼道:“庄继北!
放我下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
“我没毛病,我要是有毛病能单手把人扛起来,我还能把你举着再来个飞跃呢,你信不信?”
“庄继北!”
“你不信?”
“……你、你就是脑子有问题!”
温从拧了把他,庄继北吃痛一声:“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爱拧人啊。”
一疼,这才将人放了下来,温从松了口气,险些因为庄继北丢尽脸面,他相信,以庄继北那没脸没皮的性格,刚才说的都有可能发生。
原先还想着让人运来向日葵,哄哄对方能病好得快些,如今想来,还不如病着呢。
温从转身就要走,庄继北跑过去拦住他,眉眼一动,好奇道:“之前一直没问你,你为什么会在济州啊?”
“来给你收尸。”
“真的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济州?什么时候离的京城?”
“忘了。”
“你没忘,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那太子殿下呢,没来吗?”
“你到底想问什么?”
庄继北微微一笑:“没什么,许久不见,寒暄一二。”
温从蹙眉,再要开口,却见庄继北已经转身离开了。
只是转身的一刹那,庄继北嘴角的笑意立马淡了,眸色阴沉,阴云不定。
是温从吗。
如果是,要杀了他吗。
但或许也不是。
可温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在回避。
自从圣旨下来,将他调离邺城,去渝州赴任的路上,前后遇见了三次伏击,两次刺杀,一次比一次惊险,那些杀手也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他身上的箭伤便是因为他们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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