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人离开,整个客厅彻底归于黑暗。
那抹身影毫不犹豫跳海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过,果断又决绝。
心口又不断作痛起来。
她居然宁愿死,也要离开他。
想着,祝怀砚又遏制不住拿起帕巾,掩唇轻咳出血,脸色愈发苍白,几近支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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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关于祝怀砚的新闻,多之又多。
他依然在重症病房养伤的消息,尚在昏迷,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
网上四处传言,他已经身死,死在乱枪之下。
一直不公开是怕公司受到影响。
就连富商贴的寻人启事也被默默撤掉,仿佛早已得到风声,放弃寻找沈清沅。
祝怀砚名下的庄园将其亲属以五亿美金的价格,在网上公开拍卖。
流言愈演愈烈。
沈清沅越来越看不清局势,不太相信祝怀砚会为了抓到她,以身入局,甚至拍卖名下所在庄园,名下基金公司将会面临清算解散的风险。
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但如果那个人是祝怀砚……
沈清沅完全不敢深思,越想越觉得自己阴谋论,越想越不敢出门。
顾言之陪伴她一周,给了她不少安慰。
但总觉得白吃白住很不好意思,沈清沅就包揽了家务,结果没干一天,就被顾言之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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