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慕欣歌好似觉得全都完了一样的瘫倒在了长椅上，“完了，全完了”
“嗯？什么全完了？”
慕欣歌闭上了眼睛，无奈道：“这下和他交流的唯一渠道都没有了”
张玉雨笑道：“哈哈，什么啊，欣歌，你不是要放弃了吗？”
“放弃去帮助陈寂，放弃一直以来自己的理想，嗯？既然都要放弃了，那不如，把短视频平台账号也注销了吧，期待美好的人被现实打败，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对吧？”
慕欣歌安静沉默着。
张玉雨见状无奈着，接着说道：“和个笨蛋一样”
听到这里，慕欣歌实在忍不了了，便起身喊道：“我才不是笨蛋！”
“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多开心一些，大家能够少一些悲伤，为什么这样期待，为什么这样希望，我就是笨蛋！”
“因为，大家都不会这样想，别人开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别人过得好了，和你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张玉雨说道。
“那也不能说我是笨蛋吧！
这些我当然知道，但是，但是”
慕欣歌生气的看着张玉雨，突然想起了安季晨所说的一句话，“总有人要特别，一个全是自私的时代，并不代表期待共同美好的人就是一个蠢货，总要有人期待和去做，希望，才有可能成为现实。”
张玉雨沉默着。
“要是谁都不去期待，谁都不去做，这个世界，只会越来越坏”
慕欣歌越说越小声，她看见了，看见了张玉雨的微笑，她知道，那是认同。
“玉雨姐？”
“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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