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知道祁愿洝没轻信自己那套说辞,他下意识揉揉鼻子,“……姐”
“那你廷州哥呢?你从前不是说他很好,与我最是般配了吗?”
祁愿洝又问了句。
这次祁麟态度转变的很快,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傅廷州他死了没有?”
祁愿洝呼吸一滞,她秀气的眉皱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还是从前那个温暖阳光的弟弟吗?
祁麟也反应过来自己话语偏激,他微微咳了两声遮掩情绪变化,顺便讲这个话题带了过去,“姐,周宴卿的专访视频传的很快,你如果不愿这么快嫁给周宴卿,爸爸和哥哥马上就会找去北三城接你回来……”
在挂断电话之前,祁麟还是想知道傅廷州到底被周宴卿弄死没有?
很显然,祁愿洝并没有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意思,率先挂断电话。
她最亲的弟弟,也被周宴卿轻而易举地洗了脑。
祁愿洝挂了电话后大厅里是出了奇的安静,身边的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顺着长廊往地牢方向去。
一路上,女人神情微敛,眼底的愠色转为坚决。
既然周宴卿对她没有防备,那这地牢她当然要去闯一闯。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傅廷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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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如残血,树木的影子在地面上被拉的细长。
祁愿洝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人阻拦她,每个见到她的人都只会恭敬地唤她一声“愿洝小姐”
地牢的门都是纯金打造而出,夕阳的红落在上面泛着诡异的红光。
保镖见她过来,微微上前将她拦住,低声劝告,“愿洝小姐,地牢阴暗冰冷,你身子弱,就别进去了。”
庄园里的保镖都是人高马大的,往前一站压迫感十足。
祁愿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但心想到傅廷州在牢里奄奄一息的样子又鼓足勇气上前,“我要见傅廷州。”
保镖:“傅廷州已经跑了。”
“什么?”
祁愿洝不可置信,被水洗过的眼更加明亮,“他什么时候跑的?”
“就在半小时前,傅廷州跑了,我们没捉住。”
保镖说的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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