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玉烟边摸脉边问。
留在韩松床边照顾的,除了薛梅和吴大夫,就剩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了。
薛梅道:“他一直在发烧,给他额头覆了冷毛巾,还是降不下来。”
“吴大夫,你怎么说?”
玉烟将韩松的胳膊放好,起身问道。
吴大夫道:“老夫摸大人的脉象,比起白天,已经变得洪大有力。
只是老这么烧着,怕是不好吧!”
玉烟叹气,道:“不烧着,倒是不正常了。
伤口吸收愈合的时候,自然是要发烧的。
若是伤口没有处理好,有了感染,也是会发烧的。
发烧就那么可怕吗?不过是人体在和有害物质做斗争,一种保护性的反应,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郎”
吴大夫道:“姑娘的意思是,就这么烧着?”
玉烟抬手,摸了摸韩松的脖子,的确有些烫,但应该不超过三十九度。
隧道:“他这个烧三五日能退下去已经算是好得快的了。
真要烧退得快,让下人去找坛子烈酒来,蘸着酒给他擦浴。
这个交给下人干就好了。
薛梅,吴大夫,你们还是去休息会儿吧!
你不准说我不!”
玉烟指着薛梅,“三两天之内,他这床边是离不开人的,就算你是铁打的身体,能不眠不休的支撑多久?我反正是被吵醒了,再回去睡觉也是睡不着的,索性就在这儿值个夜班吧!
锎”
薛梅咬着唇,看了看沈廷钧。
玉烟打了个哈欠,道:“看他做什么?我现在才是你的主人。”
薛梅和吴大夫走了,玉烟这才吩咐小厮,酒精擦浴重点位置不是额头,而是腋窝,腹股沟等位置。
交代了一番,就到了外间。
冬夜寒冷,好在屋子里的炭火正旺。
玉烟在屋子里踱步,时间一空下来就会想现代社会里各种打发无聊的工具,粗略筛选了一下,在这里能够模仿的也就只有扑克牌了。
随把忍冬叫到跟前,问:“忍冬,让你给我做面具的鞋靠子可还有?”
忍冬道:“有的!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玉烟贼贼的笑,道:“想让你为我做副扑克牌呀!”
“扑克牌?”
忍冬一脸雾水,“是什么东西?”
玉烟道:“就是------”
眼睛无意中撇到沈廷钧,“王爷不回去睡觉吗?”
沈廷钧看着她,道:“我怕我走了,你会缩回到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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