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消消火,孩子没事就好!”
石榴宽慰道。
“多谢姑娘护佑小儿,给你添麻烦了。”
婉娘道。
石榴摆摆手,“夫人别客气,我也没做什么。”
“娘,烟姨!”
这才是阿楠最关心的问题。
他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一根筋的人往往也性情单一。
婉娘道:“傻儿子!
救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天晚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一晚,再想想办法。
她那么聪明,总会有法子自保的。”
说着冲石榴微一点头,拉着阿楠离去。
石榴望着那母子远去的背影,不禁皱了眉头。
然后抬脚往家走,想起花小烟的问话“石榴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
她当时没有回答,是因为“没有”
两个字虽然简单,却是很难出口的。
父亲在她的脑中全无印象,只听母亲说她刚生下来不久,父亲就去服兵役了。
起初三年还有音信传来,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逃了还是死了,无人得知,总之她一直都当他不存在。
母亲靠着这一个小鞋店,奉养着奶奶,拉扯着她。
她一天一天的长大,先是奶奶没了,然后去年母亲也因病去了。
如果那时,母亲也能如丁香爹一般碰上贵人,她的病应该也会好吧!
所以,她对能起死回生的花小烟就有着莫名的好感。
正因为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所以,面对着花小烟一再的提醒,她才没有丝毫的畏惧。
不就是一家鞋店吗?他刘文刚想要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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