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脸颊上的稻草,清醒后就发现躺在一间单独的牢房里。
是地牢,曾经去过一次的地方。
撑起身体,扒着框门朝外看,
只有看守的侍卫和映入昏室微薄的太阳光线。
而转移视线,一束阳光直射入眼里,被刺激,眼里蓄得一滴泪。
。
“徵公子。”
侍卫的声音传过来,
“把门打开。”
侍卫走了出去,我抬头看走进来的宫远徵。
等地牢的大门关上,声音回荡在耳边。
宫远徵蹲下,目光灼灼,直视坐在墙角的女子。
我靠在墙边,向他索要自己的东西。
“我腰间的徵宫令牌,你得还给我。”
“你身份不明,”
带着金丝手套,宫远徵执起她的手,上面浮现点点红痕,是中毒的迹象。
“徵宫的东西可不能给你。”
“你是谁,到底从哪来?”
这毒的蔓延速度很快,我亲眼看着手腕上的变化,心中难受。
我忍下胸口的闷痛,呼吸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但看着他的神情,气愤胜过痛苦。
索性直接握住他的手,
让毒素侵袭得更快一些。
宫远徵下意识将手放开,只是力气用得大了些。
不受控制向前沉落,为稳住身体,我抓住对方的衣服。
压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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