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晌之后,房间里出现自己的声音。
“我现在的身体呈现将死之态,若不这么做,怎么把自己的异样瞒过去。”
扶住木雕的隔板,挡住自己的身体,恰似柔软的嗓音,拨动人的心弦。
“那可有别的方法?”
月公子背靠着隔木,如此说道,似乎有期望。
“…有,但那么做,会有负担。”
无所谓地开口。
我的身体缺了一些生机,只要补回来身体就会恢复。
但是宫远徵现在的身体还未好全,属于自身的生气还未完全恢复,所以这个选择可以直接排除。
而上回也说到过,也可以借助他们的生气孕养自己的生机,但我不太想这么做。
因为这样的行为过后,得还人情。
“具体的办法是什么。”
“以气孕气,以息育息。”
似有犹豫,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背过身,让他帮自己把银针取下去。
然后将衣服披好。
趴在床上,沉沉地睡过去。
真是,一言不合就用睡觉来逃避问题。
月公子把被子为她盖好,拂开脸上遮挡的须发,不禁思考起,
以气孕气,以息育息的方法。
而第二天,
坐水岸,观路远人间。
是云为衫和宫子羽上了小舟后,游船行过之时,水面泛起了涟漪。
她与他不约而同涌出的念头,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考验。
“我还是不露面比较好。”
在靠岸口,我背身,月公子面对水岸。
“但这月宫地域有限,你与他们总是要见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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