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象。”
月公子将她的手塞回被褥里面,“不过令我最惊讶的是,她竟然能撑这么久。
而且,如同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
话虽这么说,但当月公子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心中便有了预料。
她很特别,现实意义上。
“或许,也有办法缓解。”
阿宥姑娘曾亲手制成的撑起濒死边缘最后一道防线的良药,或许就是在等这一天。
“我曾试过将这药进行复制,但是失败了。”
在屋内,月公子背对着在床榻酣睡的人,与雪重子交谈。
雪公子则是待在外面,瞅着盆栽里的白兰花,捻住自己的指尖,但没有动作,这花,还有她,好神奇的感觉。
“需要怎么做?”
雪重子微微侧身,向后面望了一眼,便听到月公子的声音,
他说:“得找个由头,让她呆在这里,安心治疗。”
“……看来,你早有打算。”
“不敢这么说,只是……她确实与众不同。”
月公子看向雪重子,慢慢解释,但眼中有笑意,他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啊,雪重子。”
“看得出来,她对你很重要。
亲眼见证她的身体康愈,你难道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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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长老院,三位长老都在座,月公子对月长老说,“阿宥姑娘与我情投意合,我想带她一起去后山。”
“为何如此突然。”
“也是想早些适应下来,毕竟后山不比前山,到了那里,缺了什么,也好再准备。”
月公子行了一礼,解释清楚道。
“你可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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