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起开。”
沈长梨搬动着他的大脑袋就往旁边搁,不想萧衍伸手向后又抓住她的手,他似乎真是痛苦,皱着眉,软了语气。
“爷疼,快点。”
仅仅四个字,就让沈长梨莫明心软了。
作为医生,她太知道头痛起来是什么滋味,不去撞墙就是能忍的。
本着治病救人的医德,沈长梨哼一声,两手放到他头上,先解下他的玉冠,一头黑倾泄在她腿上,她手压在穴位轻重有度为他按摩。
“上次已经为你针灸,已经不痛了,什么时候又开始犯的?”
她没好气地问话。
“你走时,便犯了。”
沈长梨心一动。
应该是她被‘烧死’在流马县牢房的时候。
“我死了不是更好?一了百了,你就省心了。
你是不是又与襄王和玉妖精斗智斗勇了?累的头痛病又犯了。
你说说你,那么精明干什么?吃点亏又怎的?”
萧衍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地说,“爷若不精明,怎能护住你?”
“谁让你护着了?我已经‘死’了,以后再不必劳烦靖王殿下您劳心护着了。
你赶紧将安歌还给我,天涯海角,我和安歌躲得远远的,再不碍靖王您的眼。”
萧衍突然睁开眼,斜挑她一下,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推倒就狠狠压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猝不及防,吓得沈长梨小心脏扑通通乱跳,脸色白,一双手狠狠撑在他的胸膛,瞪大眼。
“喂,你要干什么?你敢耍酒疯,老子就毒死你。”
萧衍并不说话,一张俊脸毫无瑕疵地招人恨,他直勾勾盯着她,眼睛里氤氲的情绪像潮水一般狂烈。
惹得沈长梨心跳加,脸色烫。
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情绪,让她羞的使劲地推他,“萧衍,你快起开。”
被他不轻不重地压在身下,沈长梨浑身都冒了汗,脸烧似火,羞恼的无处安放。
而她耳边更是萧衍怦怦的心跳声,如鼓如钟,强劲有力,他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在澎湃,身上的热度并不比她低。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
“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莫名其妙的问话,低哑的嗓音,僵硬的身姿,极具压迫性的盯着她。
“你快起开,你压着我做什么?”
“不是这一句。”
他有些执拗。
沈长梨真是败给他了。
声音又大又冷,“我说,天涯海角,我和安歌躲得远远的,再不碍靖王您的……唔……”
话还未说完,他头一低,醇厚的两片唇便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部吸进嘴里。
耳朵‘嗡’地一下,沈长梨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她呆了呆,待反应过来这个臭男人究竟做了什么,她脸烧似火,羞恼地双手使劲地推他。
萧衍就势抓住她两只手往身侧一按,将这个还不太熟练意犹未尽的吻继续加深。
他的动作很生疏,浅尝辄止,像探幽寻秘,本能地翘开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舌吸进嘴里,反复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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