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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丰啊,他追我的时候每天都送我东西,我总不能一件都不回,为了扯平,我用掉了三个月的零花钱给他买了台相机当生日礼物,心疼哭了……相机虽然贵,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所以礼物的价值和喜不喜欢完全没关系……怪我小心眼……”
听到这句,傅岳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击垮了他的理智,明知道阮夏是故意的,明知道应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求饶表忠心,他却控制不住地寒了脸。
酒醒之后,脑袋清明过来的阮夏自然知道如何能真正气到傅岳,看到他铁青着脸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倍感解气之余,阮夏借着热早饭在厨房偷偷乐了好一会儿。
“你不吃么?馄饨皮破掉了,粥的口感也变差了,不过点心还不错。”
阮夏的胃口看上去格外好。
傅岳没应声,他生日的时候,阮夏补足了七年的礼物,可她送的领带夹、衬衣、茶叶罐、盆栽、袜子、薄荷糖和套套,加在一起都没相机的零头多——司载阳对她一向大方,三个月的零花钱自然不是小数目。
偏偏阮夏表现得如此大度,他还没法发火。
“你真的不饿?”
就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阮夏心情大好地把破了皮的馄饨和不再香醇的粥也吃光了。
“饿。”
“饿你不早说,饭都被我吃光了……哦,栗子饼还有半块,你吃不吃?”
见傅岳没有反对,阮夏走到沙发前,把栗子饼送到他嘴边,笑盈盈地问:“你不高兴了?为什么啊……”
傅岳负气偏了偏头:“我不吃甜食。”
阮夏“切”
了一声:“那你就饿着吧。”
她刚把栗子饼送到嘴边,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傅岳压到了沙发上。
“没饭了不是还有你。”
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意。
阮夏还没反应过来,傅岳便前戏全无地整个顶了进去。
“痛!”
听到这句,傅岳空出一只手逐个去解她上衣的扣子,边动边由脖子一路咬到小腹,而后暂时抽离,把她翻到自己上面——这原本是他最不喜欢的姿势,却相对不会扯到小腹的伤口。
抱着阮夏的腰强迫她主动的同时,傅岳又拉过她的腿,一颗颗地亲吻她的脚趾。
从脚趾一路咬到大腿内侧,然后翻过去由后啃遍了她的后背,傅岳才终于泄了出来。
这一次他格外粗暴,开始阮夏还直叫痛,后来却到达了难以描述的顶端。
她的头还昏着,就被傅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拎到了浴室。
三下两下剥光自己和阮夏的衣服,傅岳便调好水温,开始替她清洗。
洗干净阮夏腿根的黏腻,傅岳关上花洒,半跪下来,强行分开她的腿,对准某处,咬了上去。
“你疯了!”
阮夏一个激灵,终于记起要挣扎。
然而这种时候,挣扎除了助兴,别无用处。
咬遍了阮夏身上的每一寸,傅岳本想收兵,然而瞥见她羞怒交加的脸色,他又起了兴,笑着说了句“可爱”
,扯过淋浴间外的浴巾,稍稍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次,傅岳表现得温柔的多。
终于结束后,暴雨转晴的傅岳心满意足地吻了吻阮夏的鼻尖,起身笑道:“怪我心眼小,你送别的男人一万台相机,也比不上送我一个套。”
听到阮夏躲在被子里边骂“变态流氓强奸犯”
边让自己滚,傅岳的心情更好,弯着嘴角用手按压小腹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两天前才拆线,虽然看似愈合了,但这种折腾法,刚刚结的痂自然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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