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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小太监捧来长长的礼单,礼单卷成一束,置于盛放赏赐的托盘中。
太监尖著公鸭嗓喊道:“领旨谢恩!”
战老夫人和邬深深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臣妇叩谢陛下恩典!”
丫鬟们将战老夫人和邬深深扶起,战止则让人打赏了太监特等的红封,小太监自然也领了个大红封,那太监又说了许多祝贺的话,满脸笑容的领著小太监登车而去。
战老夫人也喜得阖不拢嘴,瞧著纷纷向前来道贺的下人,开口便叫人拿喜钱来赏。
“除了喜钱,每人另外多发两个月的月例。”
多发两个月的月例,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
国公府喜气洋洋,晚上的接风宴也就是家宴,一家人热络的吃了顿晚饭,今天的喜事太多,战老夫人不胜酒力,便让身边的丫鬟扶著她入内去歇息了。
既然酒足饭饱,邬深深也让人把酒菜撤了,喝过上好的碧螺春茶,夫妻俩缓缓的踩著月光,回到自己的院子。
是夜,当一切都沉淀平静下来,就著花鸟落地架子灯的光线,两人偎在榻上共盖一张薄毯子说话。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战止告诉她军中营区伙伴们的趣事,她抱著战止的胳膊告诉她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虽然有些事在彼此的信里都已经知道,但是听对方亲口说著,又是不同的感受。
战止支起一只胳臂托著头,“你怀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是不回来,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真是小心眼,这是要开堂审人了吗?
“刚开始是不想让你分心,后来想说都过去三个月了再提,你应该会气得跳脚,日子一直过去,就越来越没机会说,我想来又想去,还是没讲,再来,孩子就生下来了。”
战止的脸彻底黑了,“我非要打你屁股不可!”
“我不是存心的!”
打她屁股?她又不是小孩,能看吗?绝不!
见她像护贞操似的护著臀部,他把人逮过来,摸了一把她那拱翘的臀,“还敢说不是存心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要是一直逗留在军营里,恐怕连孩子娶亲了都没我的分!”
“你要一辈子都留在军队里,那就真的没你什么事了。”
他要真敢一辈子不回来,这种夫君要来干么?休了!
“什么?”
战止满脸菜色,知道她向来胆大包天,没想到她还真的没把他当回事。
“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他动手便去搔她的胳肢窝。
邬深深咯咯乱笑,小可怜一样的抓他的袖子。
“别别别,饶了我,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家里、担心我,又要烦恼军队的事,我身边有娘有妹妹,你在军营里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承受不起那个。”
战止冷哼了下,重新躺下,“生那两个兔崽子很痛吧?”
“这种事还用问,我以为只有一个,知道是两个的时候我把你臭骂了一顿还不解气。”
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法一回就够了。
“辛苦你了。”
他亲吻她的额头。
“这些年你也是。”
夫妻互相体谅,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老实说那两个包子不是我自夸,长得还真像我,又俊又潇洒。”
有某个父亲自吹自擂了起来。
“你的孩子不然能像谁?”
不过说自己的孩子又俊又潇洒,这是为人父母者的通病,无论如何,瘌痢头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好。
过了一会儿,邬深深又问:“我们要在京城住下来吗?”
“你喜欢这里的热闹繁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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