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一旁贴身丫鬟儿的年纪,他心下了然,自己这是回到了盛长柏刚回府就打他那一次。
正厅里,王若弗舌战群儒,以一己之力对抗盛长百夫妇的苦口婆心。
她大声骂道:“你们说什么?为了孩子成才,我自是不会反对,可哪有父亲刚见孩子就要问功课的?好不好还要打一顿?”
“你们不说我心里也清楚,阿欢跟你们又没有什么仇,不过是看他被我教导得不合你们的意,趁此打我的脸罢了!”
盛长柏早已习惯了那些表面虚伪,暗地刺刀的行为。
如今王若费如此明火执杖,实在让他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
即便如此,母亲也不该将话这般直白地说出来,这让自己的面子该往何处安放?
就在气氛异常沉默时,阿欢被丫鬟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宛如风中残烛般。
王若福心疼得不行,上前就要扶他回去躺着。
盛长柏夫妇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想:这都是学的些什么勾栏样式?还装起可怜来了!
阿欢看着关心他的祖母,心下感动不已,犹如久旱逢甘霖。
再看着盛长柏想要治他的表情,心下有了主意,于是说道:
“我只有一句话想跟父亲说,说完我便回去了。”
“儿子知道父亲有规矩,如今也该改变些。
便请父亲亲自为我,制定一套规则来管教吧。”
王大娘子直骂阿欢糊涂,盛长柏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心里的闷气也烟消云散了。
于是便挖苦道:“虽说朽木不可雕也,但也要教导才行。”
“阿欢,你以后月例减半。
日出日落的之间,都不能出私塾一步。”
“且身边留一个小厮伺候就行了,其他人就散了吧,以后洗衣做饭什么的,自己尽点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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