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
说完她催促左右侍从快走,将军大怒,命人将喀秋沙拽下马,让她给他低头认罪,一士兵奉命去拉喀秋沙,不料被她几鞭甩得哇哇叫,两道血痕即刻出现在他的身上,见此情景,将军不得不亲自出马,又命下人左右开攻,将喀秋沙逼下了马。
“我亲爱的美丽的公主殿下,据我所知,你还没有招附马吧,要不,你看我怎么样?考
虑考虑嘛,虽然我上头长得不是很那个那个,可是下头做事还是很那个那个的,一定会让公主你满意。”
将军笑眯眯的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喀秋沙气愤地说:“今日寒水国已向古木国招降,科洛蒂也受了降,我身为古木国的公主,理应受到礼待,你却对我的态度却是这般恶劣,就不怕受到惩罚吗?”
“什么降不降,那不叫降,那是讲和,讲和,你懂吗?惩罚?我惩你妈个罚,你还不知道吗,辛克圣上早就下令了,只要是古木国的女子,兄弟都可以无偿的拥有,这个你们古木国的现任国君都应允,难不成你还有意见了?可是呢,有意见没意见都一样。
公主殿下,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我就和你明说了吧,我自己呢,是个对女人没兴趣的人。
今天在此只是想为我那年近五旬的大哥找一个如意妻。
我大哥现在是辛克将军身边的大红人,富贵无比,前途无量,你要是跟了他,作了他的妻子,那以后你过着的还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林罗绸缎,住的是高庄大院,而且我大哥是很会伺候女人,很懂得怜香民惜玉的人,你跟着他一定不会吃亏,保你有享不尽的福。”
将军抹了抹并不上手的胡须,幻想着喀秋沙这个人尽皆知的**公主和他口中的大哥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场面,眉角都露出了笑意。
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粉红色的香囊递给喀秋沙,说是代他大哥做为定情礼物送给喀秋沙的。
喀秋沙刚刚听他说对女人不感兴趣还莫名其妙,这会全明白了: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着个香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不是变态就是同性恋,还是个在床上做女人的。
喀秋沙不肯收,他抓过她的手硬塞到了她的手心,然后大笑而去。
喀秋沙听后觉得受了很大的屈辱,认为活在这个世上再没有意义,竟想到了死,上天倒也待她不薄,在兰玉河边纵身一越,倒也死得痛快,可惜这片大陆上又少了一个人可怜可悲的女人。
但也许这不是她最想要的结局,像这样的女子一定是要死在床上才心甘的。
随后,寒水国使节传辛克的圣旨,要在古木国选二九芳龄的女子二百五十人,且都需是处子之身,以充实他的后宫。
于是林京二三十厢,逐坊逐巷搜捕年轻的女子,全部驱赶出城,长相好的就让老嫲子一个一个的脱光检查,长相略差一点的就由士兵们奸了,女子的父母们惨叫痛哭,声震天地,其中很多在城内就遭寒水士兵奸淫了的女子统统被藏匿了起来,既不见出城,也不见回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诸多父母都因此而气绝身亡。
又过了一两天,辛克让人在林京市集上贴出告示,说:“寒水国元帅奉寒水国天皇圣旨,今日兵马远道而来,缺少军饷,既然两国讲和,需要交纳一百五十万两金子,三百万两银子。”
于是,自称元帅的人率人马扣押林京重要官员,在城内两厢搜括民户的金银钗环等物,大到玉米棒子大的金锭,小到细若芝麻的金粒,一星一铢全不放过,如有藏匿,便会使全家遭殃,有时一开刀就是全家上下老小几十百把人。
与此同时,辛克借口传亚历两父子去寒水国议事,城中百姓纷纷拦阻两父子的车驾,执意不让其出城,使者按剑大怒道:“亚历为两国生灵,主动让贤退位,现如今去敝国议事,亦是为国家利益,为你们的利益着想,讲和修好,于此于彼都有好处,今日去虏营,早去晚归,若不让车驾出城,你们怕是生存无望,听不到明天鸡叫。”
狗急还会跳墙,阻拦的百姓也急了,反正都是一死,早死一点晚死一点都无所谓了,便愤怒地向寒水国的兵马投以砖头、碎石、瓦片。
负责护送的寒水士兵开的开枪,舞的舞剑,射死砍伤数百人车驾才得以顺利出城。
隔数日,大雨夹着冰雹齐下。
城中抢劫急度加剧,难民号泣,夜以断日,亚历父子两来到了寒水国的军营,使节向两人宣布:以后古木国的主权完全则寒水国所有,现暂时由科洛蒂出任古木国国君,以安民心,因国内尚未完全平静,恐有乱民造反,为保证父子两人的人身安全,需要不停的转换居住的地方。
当天,将亚历父子二人关押在一间小屋内,又累又饿,天又冷得要命,两人只好蜷缩在一起,互相把着对方以取暖,夜不能寐。
外面不时传来兵甲的响声,太子韦伯从小生活在皇宫,过着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有受过这样的委曲,竟哭出声来,一口一个父皇叫着,泣不成声,其悲其惨,寒心冽骨。
亚历抚着他的头,却也不哼声,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呼风唤雨,要人死不敢活,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还让自己的儿子都跟着他受苦,也不知道爱谣现在怎么样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如果当时听了维特他们的话,不怀疑屠非,继续让他守下去,就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副惨境收场。
被掳到寒水国的后宫妃子、王宫贵族,一队队从他们门前通过,日夜车声不停,众人都被关在离他们不远的屋子,不让他们相见,连彼此之间的对话都不可以,说一句抽一皮鞭。
感觉到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却见不到人,问个平安都不能,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夜间宿下后,两人与押送的使节一起进食,押送官喝醉了酒,命令几个颇具美色的古木国女子为他们劝酒唱歌,几女推辞说不会,押送官端起酒缸往桌上一砸道:“**养的,装什么正经,还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把我的话不算话,我还奈何不了你们几个了不成,来人,把她们拨光,把酒淋到她们的身上,然后押到外面吹干!”
几个女子很快就被押下去,传来一阵阵的哭喊声,当然,亚历他们的这顿饭又泡汤了,押送官一脚下把桌子全踢翻了,满桌的酒菜散了一地,韦伯看着地上的食物两眼发直,口水直往肚里吞,要不是亚历一直盯着他,他一定趴到地上吃个过瘾。
正在此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亚历的面前“母后?赤皇后?你们怎么也……?”
“哦,没什么,天皇说怕你们父子两孤单,所以就把你的老母和爱妻给一同押来。”
一同出现的使节轻描淡写。
半醉半醒的押送官借着酒性当着众的面从身上脱下数十件衣服,泥污上下,令赤皇后洗涤,皇后一个人不能在限定的时间内洗完,太后和她一起洗,亚历和韦伯也去水边各自洗起衣服来,冰水,雪水冷得赤皇后和太后直发抖,双手通红,通红,像被火烤过的萝卜。
才驻扎下来,北边又匆匆奔来一骑,送圣旨给一同返都的使节,命令迅速北上。
又走到一小山坡上,雪已融了大半,死尸堆积,腐臭不能靠近,雪狼正在咬嚼尸肉,见人惊慌乱作一团,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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