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来,与顾服顺面对面,“当初梁氏与我兄妹下毒时,大伯若是能拦一拦,如今应当也不至于到如此局面。”
顾服顺怔怔看着面前的顾韫章,“你,能看到……”
“我父亲,文韬武略,样样比你出色。
可甘愿与你作配,只因你是他兄长。
可你是如何对他的!”
顾韫章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突掀起惊涛骇浪。
那漆黑深邃的眼眸,浸出一抹嗜血的红,“你嫉我父才,窥我母貌,强迫与她,致使她吊死梁上!”
顾服顺面色煞白,他猛地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不,不是的,我只是想与你母亲说说话……弟弟死了,我可以照料她的……”
“那夜,妹妹正与我玩捉迷藏,她躲进了母亲的衣橱里,我正巧去寻她,便也一道进了衣橱,我看到了,”
顾韫章盯着顾服顺,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一幕,“你拖我母亲上了榻。”
“我,我只是喝醉了酒……”
“你喝醉了,母亲没醉,大娘子也没醉。
大娘子看的最清楚,可她做了什么?她将我母亲吊死梁上,还给我与妹妹喂了药。
大伯啊……”
顾韫章嘶哑声音突然一转,他轻叹一声,“你听到外面的风声了吗?”
顾服顺神色惨白,颤抖着朝那窄小的窗子看去。
阳光很大,却照不进这阴暗潮湿之地。
“风过都有痕,更何况是欺母杀父之仇?”
“母亲曾问过父亲,为何一定要上阵杀敌。
明明以他的文才,在重文轻武的大明朝廷之上,又何止一个区区将军。”
“大郎啊……”
“父亲说,战场无常,若他不去,还会有别人去。
若他不去,大哥何如?父亲万万没想到,这在后面往他身上捅刀子的人,是他最亲的大哥。”
顾韫章慢慢站起来,他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口气,甚至比昭狱之内的空气更为腥臭。
男人颤了颤眼睫,他眼尾红,敲着盲杖,缓慢朝外走去。
“大郎,大郎……”
顾服顺张着嘴,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然后看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远。
突得,顾服顺的手垂了下来,他盯着落到牢外的那抹白绸,伸手,缓慢将其抽过来。
斑驳阳光自那扇小窗射入,顾服顺仰头,踉跄着站起身。
他踮脚,将白绸悬挂小窗之上,然后将它绕于自己颈上,一圈,又一圈。
白绸细薄却坚韧,紧紧勒住顾服顺的脖颈。
双眸涣散之际,顾服顺似乎听到耳畔有少年清朗的声音,“我与哥哥一文一武,咱们共辅明主,保大明江山。”
……
翌日,昭狱传来消息,顾服顺以一白绸勒脖,自缢而亡。
顾府内,路安接到消息,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笑意,“郎君,咱们终于是解决一桩心腹大事。”
顾韫章抬眸,透过白绸,看到窗外明亮而刺眼的阳光,他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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