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当街溜子也有门槛了吗！”
“……”
“行了，面试结果明天才能出来，请保持电话畅通。”
张达将厚重的一沓资料整理好，驱散了人群。
陈浩南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虎子，明天就会有新血液加入，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南哥，我绝对好好培养！”
“走，去喝茶。”
“……”
十分钟后，陈浩南几乎和程瑶同时到达。
“你属蜗牛的，走这么慢。”
二虎嘲笑道。
“属尼玛，我不买茶叶你们喝西北风？”
程瑶回怼，径直走进厨房烧水洗杯。
“我特么——”
二虎气的直喘粗气。
“虎子，你跟一个小姑娘较啥劲。”
张达吐槽道。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拽样。”
“哎，瑶瑶变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正说着，程瑶的爷爷程老莫佝偻着腰走出，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话锋一转，又冲着三人道谢道，“南哥，今天多谢你保护我孙女了。”
“噗！”
听到这个称呼，陈浩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不是，你丫都多大了，这不是折我寿吗？
不过转念一想也很好理解，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拘谨。
“大爷，你以后叫我浩南就行。”
男人淡淡道，又问，“你刚才说程瑶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啥意思。”
“六岁那年，瑶瑶他爸因为抢劫杀人进了监狱，没过多久，他妈就有了新欢，扔下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上了学以后，同龄人都嘲笑她是杀人犯的女儿，是没人要的野种，几乎每天都和别人打架，然后遍体鳞伤的回家，但她很坚强，从来没掉过一滴眼泪——”
“其实，瑶瑶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往事回，程老莫神色悲伤，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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