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环,”
她伸手去荷包里掏出那对翠玉耳环递去,“是你家姑娘的吧?我有大事要见太爷,几句话,就几句,说完就走,不耽搁。”
那翠玉耳环再普通不过,只怕稍微有些家室的姑娘妆奁里不会少。
况且主子有什么饰守门的下人哪能知道得清楚。
木棠纯粹是抱着瞎猫逮着死耗子的心思试他一试。
果不其然对面态度软了下来,但也不放她进去,只接了耳环让她在门口稍等,转身还是合上了院门。
木棠既怕那位县令当真要见她,更怕那小厮是哄了她的东西去,心跳得就愈快。
她握着已经凉下来的暖炉在门口跺着脚,白气呼得一下比一下浓重。
恰在这当口,有人脚步匆匆自院内往偏门而来。
于是她赶忙整顿了衣服,板正了身子——
来人是个年轻姑娘,看着与午家女差不了几岁,衣着简单但暖和,髻上也不见什么饰,但气度不凡,一时让木棠摸不准她到底是丫头还是主子。
正自犹豫间,那姑娘先探头去向外扫视一番,随后眉睫一低,给身旁的仆役使个眼色,挽了木棠就向里走。
“莫怕,着人去同车夫说了,耽搁不了你半盏茶功夫。”
姑娘言笑晏晏,没几步便带木棠带到了一间偏房中。
阖上房门后,她福了一礼,才自我介绍,说是午家长女,略一思索、却并不通名姓,“你且唤我长姑娘吧。
不知姑娘是何人,来我家、有何贵干?”
她或许本不该来。
长姑娘看出她有所顾忌,当即直言道:“你是从州府来的,我识得刺史府的马夫。
你那对耳环是我送给小花的,是不是她在州府出了什么事了?”
长姑娘说着说着就着急起来,几步走到木棠面前牵起她的手,端的是一片赤诚:“她要是有个好歹,我……是我对不住她,所以一定请你告诉我她到底如何了?你放心,我绝不会牵连到你。
请你体谅体谅,一定告诉我实情!”
小花?
等等。
“午花她、是你的侍婢……”
电光火石间,木棠全明白了。
同样一对耳环,同样一个主仆情深的故事,荒唐,简直太荒唐!
“是……午荏!
那字是午荏、不是什么午花!
你是午家长女,作弊的人……是你!”
木棠直直望向长姑娘,沙哑的嗓音里已不觉带上了几分怒意:
“是你、你爹,因着名字相像,你拿那耳环买了她的命,让她替你担责,替你被追捕,替你东躲西藏,替你……替你去死?”
午荏被她说中,面带有愧,垂了头,却还有的分辩:“姑娘说话怕是太严重了些,她是我午家家奴,替主分忧本是分内之事……”
“那你科举作弊也是分内之事么!”
木棠陡然提高了声音,眼中已是两行泪水簌然而落,接着也不愿再与她废话,抬脚便要走。
午荏在她身后又出了声,声音颤抖瑟缩,居然仍旧满怀委屈:
“怪不得我,我就只那一个弟弟,偏偏还是个痴傻的。
为了我午家的荣光,为了爹爹的期盼,我还能怎么做?”
木棠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嗓子眼里又是声咳嗽,她抓住门框、喘了口气,又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午花死了,尸体在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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